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说的没错,我们可不敢下去救人,怕被那不要脸的纠缠住。
你们不要这样。求求你们救救白扬帆,人都已经沉入水底好久了,再不救会死的。
叶莲莲表面上急的快哭了,心里却是开心的不行,只要白扬帆死了,陆景恒就是她的。当初怂恿白扬帆这个花痴去倒追他,就是想跟在她身边体现自己的落落大方,通情达理。
谁知白扬帆胆子那么大,被拒绝了一次后,就直接把人给扑倒了,还让她带人来看现场。当时她也是傻,以为那样臭的是白扬帆,跟陆景恒没关系。
谁知反而成全了白扬帆,让全村人都认可了他们是夫妻。
她那个气呀,就一直在给她出主意,让她半夜去知青点找陆景恒,闹得全村人都知道她耐不住寂寞,名声尽毁。
还怂恿她找村里的二流子刘山猫,故意来这池塘边约会,等他们两个如火如荼地好上了,她就会去把在附近出工的人都喊来,好让白扬帆羞愤地跳进池塘淹死。
老天像是听见了她的心声,白扬帆虽然没跟刘山猫怎么样,还是被他推进了水里,已经沉下去有一会儿了,肯定死翘翘了。
心里恨不得大笑三声,面上却是装作急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一个劲儿地哀求大家。
你们不能见死不救呀!赶紧下去救人呀!会出人命的。
嘴上说着恳求的话,眼底愉悦的情绪都快要掩饰不住了。
时间已经过去了两分钟左右,人在水里憋闷一分钟不到就得窒息死亡,白扬帆应该早就见阎王爷去了。她一直恳求大家帮忙救人,人家不救她也没办法,只能说白扬帆是个短命鬼。
自己把自己给做作死了。
她要不这么作,也许还不会死的这么早。
没关系,只要人死了,她就有办法把陆景恒给抓住。怎么说她都是大队长的女儿,还知进退,识大体,高中毕业,温柔善良,被誉为刘家村的村花。
这么好的姑娘比白扬帆不知道强了多少倍,陆景恒怎么可能看不见?
想着那高大英俊,满身阳刚的男人往后就是自己的了,叶莲莲开心的不得了,恨不得叉腰大笑,昭告全天下。
白扬帆真的死了,被她自己给作死了。
丢下个跟她有名无实的丈夫,便宜了她叶莲莲,太好了!
世上就没有比这更好的事。
赶紧的呀!求求你们了,赶紧下去救人呀,难道眼睁睁看着白扬帆死吗?你们太狠心了,不能这样的。
水底下摸螺蛳摸的起劲的白扬帆听了叶莲莲那白莲花的话,觉得恶心想吐。她最高纪录可以在水底下憋气七分十三五秒,还得再忍一会儿,等那白莲花表演够了她再上去,给她个措手不及。
池塘底下螺蛳多的很,正好多摸一些,晚上就吃螺蛳肉了。
这个年代的水没有被污染,螺蛳肉一定肥美无比。来都来了,怎么能不捡个够,螺蛳不属于什么公有财产,不像水里的鱼,那是属于生产队的,不允许私人随便捕捞。
螺蛳不一样,属于野生的,不是人工饲养,可以放心大胆地捡。
我说叶莲莲,你心那么好做什么?白扬帆死了就死了,有什么关系?一个早就臭了名声的臭女人,有什么值得你真心对待的?
这水塘我们可不敢下,前两天刚下过雨,水深着呢,人要下去了铁定没命。白家那女娃娃已经没了,哪里还得我们跟着一起赔命?她配吗?
一个不守妇道的贱女人,死了更好,免得玷污了我们刘家村的名声。
刘家村大部分人姓刘,小部分是外姓,白家和叶家都属于外姓。可叶莲莲的母亲是刘姓,她爸又是大队长,还是部队退伍老兵,在刘家村有一定的地位,也有威望。
很多人都喜欢吹捧叶莲莲,加上她又爱装白莲,更得人疼爱了。
有了对比,有了叶莲莲的衬托,白扬帆在村民的心中就是坨狗屎,甚至连狗屎都不如。狗屎还能当做肥料肥一株菜,白扬帆能做什么?
连菜都肥不了,整天好吃懒做,出工也不好好出,不是偷懒就是四处找男人,看到人陆知青连路都走不动。
这种女人救她做什么?救她还不是浪费粮食,那又何必去救?
不如去了更好,省点口粮分给大家多吃一口。
那种人管她做什么,死了拉山上埋掉就是,又没人害她,是她自己不检点跟男人约会死的,到了阎王爷那儿都没地说理去。
就是可惜了陆知青,好端端的招惹上了这个短命女人,毁了自己的名声。
那有什么办法?谁叫他长的那么好看?貌如潘安。偏偏白扬帆这个短命鬼就是喜欢他那款的,也不知廉耻,生生往上就扑。两个人都滚一堆儿了,他不娶咋办?难道要让咱刘家村出丑?往后咱刘家村的闺女小子还怎么婚配?
要我说,这白扬帆就是像极了她那个水性杨花的妈,没了男人就过不了日子的贱货。一天不被男人那啥就浑身不舒坦,彻彻底底的下贱胚子。呸!好在我家女儿不是这种人,不然非得捏死不可。
村里的几位老妇女一看白扬帆死了,骂的难听又起劲,要不是为了维持白莲花人设,叶莲莲都想蹦起来大笑。
这就是白扬帆,一个在刘家村早就,还想跟她抢陆景恒?随便使点小手段就让她一命呜呼了。
死的好,死的妙,死的呱呱叫。
即便是死了,也得让她的名声臭不可闻,这样陆景恒就会更厌恶她了,彻底把她遗忘,迎接自己的给他的浓情蜜意。
算盘打的很好,计划也很精妙,原主白扬帆是真的死了,为自己的愚蠢和识人不清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换十八号白帆来了,还能纵容白莲花的奸计得逞吗?
必须不能。
于是,水塘了泛起了水花,白扬帆从水里冒出了头,深呼吸了好几口气。
在众人惊愕错乱的震惊中淡定从容地走了上来,宛如地狱里出来的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