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别让我再看见你,否则我不会让你好过。”
“你既然还死性不改,那我干脆如你所愿。”
“我倒要看看你卖肉的技术值不值得我签下你前夫那张大单。”
他松开手,张腿坐在了沙发,居高临下望着我。
他头顶的水晶吊灯却还是当年那盏。
五年前夏日的那一天,他哄我躺在身后的大床上。
水晶吊灯在我眼前摇晃了很久很久。
我那样新鲜,那般甜蜜。
我以为和厉烬渊的幸福会是永远......
可眼前的面孔如此阴戾,盯得我低下了头。
我有些麻木地跪行过去:“我身体不太方便。你如果实在要,这样可以吧......”
我伸手去解他浴袍上的腰带。
五年前,他让我亲他那里,我会红了脸捶他。
可现在,只要他给我钱,什么花样都行。
在我即将碰触到他的那一瞬间,他气急了般一脚踹开我:“滚!你让我恶心。”
我肋下一阵疼痛,但还是挣扎着站了起来。
临出门时我回头:“你钱还没给我。还有我前夫的单,你记得签。”
“滚!!!”
我拿了厉烬渊抛出来的黑卡。
赶去医院给女儿刷了医药费。
他给的不多,大概是五万块。
但可以撑一阵了。
交完费我给女儿买了块小蛋糕庆祝她已经过去了三天的生日。
楼梯道拐角,我忽然感觉身后跟着一个人。
回过头时刚好对上江绾棠不怀好意的脸。
她一把抓起我手中的蛋糕就糊在我脸上:
“温黛,别给脸不要脸,我和厉烬渊都订婚了,你还阴魂不散在我俩面前晃。”
“听说你后来还去郊区别墅找他了?你还真是下贱。”
“我给你三天时间带你那个病秧子消失在我们面前,否则小心你女儿真成了短命鬼。”
我被蛋糕糊得眼睛都睁不开。
等我看清楚时,江绾棠却泪光盈盈倒在了一个男人的怀里。
“阿渊,你为什么没告诉我这女人竟然还对你旧情难忘。”
“她竟然骂我是小三,占据了本应该属于她的位置。”
“可是阿渊,你为什么要让我和这种怀了别人野种的女人去争夺你心理的位置!”
她象征性在脸颊抹了一些蛋糕,哭的梨花带雨。
就好像刚才先动手的人是我。
厉烬渊揽着江绾棠的肩膀柔声哄着:“好啦好啦别哭花了妆。”
“老公带你去买包好不好?二十万的那个?”
“好!”江绾棠破涕为笑,雀跃地轻甩着厉烬渊的大手,尽显受宠小女人情态。
厉烬渊看都没看我一眼,带着江绾棠扬长而去。
江绾棠偷偷回头朝我回了一个怨毒的眼神。
我怔怔看着厉烬渊的背影,想起他母亲去世前,
我和他还是同一个医学院的学生。
那时候他时常来约我,我们走在校园斑驳的梧桐树影子下,
那时的岁月静好,我也总是跳跃地走在他身旁。
后来我参加了工作,厉烬渊的母亲因甲状腺癌,需进行放射性碘131治疗。
他母亲就安排在我所在的部门,在一次关键手术前72小时需停用含碘药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