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我的第一次是二十二岁,在厉烬渊那个郊外的小别墅。
他母亲刚刚过世,他心情沉郁,发狠般来了好几次。
回单位后,我便收到了解聘通知书,整个部门的同事都对我指指点点。
我这才发现关于我学术造假的新闻和勾引医疗集团太子爷的艳照已传遍全网。
我给厉烬渊打电话,他的声音格外冰冷:
“谁让我母亲死在你的部门?分明是你觉得她妨碍了你接近我,故意害死的她。”
“以后,我会让你在整个海城混不下去。你最好自求多福。”
我百口莫辩,声名尽毁,无一家医院敢聘用我。
后来,我不得已嫁给了一个吃喝嫖赌样样都来的烂人。
厉烬渊却逼着我们离了婚,求我回头和他重新开始。
......
我挺着七个月孕肚去魅色酒吧找金大飞的时候,他的手正在怀中的女人胸口揉搓。
我劈头盖脸地打了他几耳光:“让你赌,把我的银行卡还给我!”。
“你特么是个泼妇吗,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场合!”金大飞压低了声音,脸色有些挂不住。
“那是救命钱你也拿!”我拽着金大飞的衣领不放。
也就在这一瞬间,我瞥到了坐在主座的厉烬渊。
他还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气场,一双鹰眼有些阴冷地盯着我。
玻璃装饰上映出猝不及防的模样,蓬头垢面一脸浮肿。
没办法,为了照顾女儿,我已经在医院不吃不睡待了三天。
席间很快有人打圆场:“嫂子急什么,坐下来好好喝两杯再拿钱不迟嘛。”
我被人拽着木然落了座。
金大飞有些讨好地向厉烬渊伸出酒杯:“一些家庭琐事,希望不要坏了厉总雅兴。”
说罢他自罚了三杯,又扯着我的头发,不由分说将一整杯酒灌进了我的口中。
我呛得咳嗽起来,挣扎着别过脸:“你是畜生吗我还怀着孕!”
他在我耳边小声却严厉地警告:“耽误了我签单的大事,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厉烬渊却饶有兴致似地看着这一幕:“金夫人好酒量啊。不像我们家绾棠,我都不让她碰酒精。”
我这才看清他旁边优雅端坐着的女伴,正是是当年海城医院院长的女儿江绾棠。
厉烬渊挥挥手,给她点了用水晶瓶装的玫瑰露。
她优雅地啜饮,不动声色地享受着厉烬渊绅士般的服务。
我知道他是故意做给我看,可我心底却兴不起半分波澜。
身边的金大飞已经喝高了,揽着那个外围女在她脸上啃,一双手不安分的在对方裙底探索。
厉烬渊脸上没有半分醉意。他摇着酒杯:“金夫人不仅酒量好,还十分大度。”
我扯起唇角自嘲般笑了笑。
金大飞很快补充了原由:“厉总你没结婚不知道,我这老婆啊无趣极了,在床上怎么弄她她都不叫。哪有外面的女人玩起来过瘾。”
他一边说着一边捏了一把,让怀中的女人发出了娇哼。
周围人兴奋般哄笑起来,有人说道:“大飞,那肯定是你不给力。”
他们说着,开始按住我的手脚,亲自给金大飞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