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傅砚深,曾经对我海誓山盟的男人,竟然会当众打我?
“爸爸。”傅霖惊呼出声。
下一秒我就看到他扑向林清清:“清姨,别哭。”
我这才发现林清清泪流满面,仿佛受委屈的是她。
傅砚深打完我的手还在颤抖,眼神却是
那么冰冷。
“向大嫂道歉。”
我目光落在傅砚深身上,许久,我缓缓开口,嗓音平静得可怕。
“道歉,这辈子都不可能。”
说完,我拿着包,转身时撞到了服务员,热咖啡泼在手臂上,皮肤瞬间发红。
可再痛都抵不过我内心的灼痛。
我拦下出租车,回了我以前租的出租屋。
这一次,我无论如何都不会再回头。
回到独属于我的家,手机响起。
我看了一眼,许久才慢悠悠接起。
“苏棠,你去哪里了?”他的嗓音透着怒意。
我语气淡漠的回:“跟你有关系吗?”
傅砚深的声音骤然拔高:“你要闹到什么时候?你在咖啡厅当众羞辱大嫂,现在全公司都在传闲话。”
我嗤笑出声:“原来你这么在乎面子呀?那你怎么不在乎?在乎你的妻子被当众打了一耳光?”
电话那头傅砚深沉默了一瞬,再次开口,嗓音里透着几分烦躁。
“那都是你逼我的,你明知道大嫂身体不好,还那样刺激她……”
“够了。”我打断了傅砚深的话:“我没兴趣听你维护她,就这样挂了。”
他深吸一口气:“小霖今天被你吓到了,这几天都不想见你,你别去找他。”
我的手指蓦然收紧。
挂断电话,我盯着暗下去的屏幕,心里翻涌怒意。
……
第二天一早,我还是回家了。
不过我今天不是来吵架的,母亲的遗物还在卧室的保险柜里,那是她留给我唯一的念想。
可当我站在大门前,指纹按上去,却只听到滴滴的错误提示音。
门锁被换了。
我的眼神彻底冷了下来,拨通物业电话,十分钟后物业替我开了门,小声解释。
“是林小姐说,傅先生交代她换门锁,所以……”
我没理会,走进客厅。
一进去,我就发现了不对劲,家里的摆设全变了。
我喜欢的风景画被换成了林清清的写真,茶几上摆着她和傅砚深傅霖的合照,甚至窗帘都换成了她偏爱的浅蓝色。
我径直上楼推开主卧的门,然而面前的一幕让我血液瞬间冻结。
保险柜大敞着里面空空如也。
而梳妆台上我母亲的那条珍珠项链,竟然被拆成了几段,珍珠洒落一地,有的甚至已经被踩碎。
我的手指止不住的颤抖,心口像被人深深撕开,痛到无法自拔。
“哟,你回来啦?”
我缓缓回头,看到林清清站在门口,脸上带着浅笑。
她今天穿了一件真丝睡袍,领口敞开,锁骨上还有未消退的红痕。
“我的镯子。”我盯着她,声音冷的可怕。
“是你动的?”
她一脸故作惊讶:“哎呀,那个呀,昨天收拾东西的时候不小心碰掉了,谁知道那么容易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