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宁笙嘴角满是玩味的笑意。
“晓晓的创伤后遗症,需要感官刺激,不过是个过敏,死不了人的!”
接连几杯苹果汁下去,我喉咙满是灼烧的痛意。
季宁笙蹲在我的面前,手指划过我的脸庞,停在了喉管的位置。
“疼就喊出来。”
季宁笙眼里是少有的心疼。
我低垂着头,一声不吭,紧握的拳头透着一丝隐忍。
此时,蒋晓晓惨白着脸走进房间。
“宁笙。”
她一声呼喊,季宁笙瞬间松开了手。
甚至在衣服上擦了好几下,才搀扶着蒋晓晓坐下。
“晓晓,你感觉怎么样?”
蒋晓晓晃了晃头。
季宁笙立马让保镖再给我灌苹果汁。
管家看着我身上密密麻麻的红疹,劝季宁笙放弃,送我去医院。
季宁笙眼有质疑。
却在看见蒋晓晓眼里的亮光后,尽数消失。
“灌!”
一声令下,保镖扣着我的嘴,倒着苹果汁。
我满眼绝望地看着天花板。
最后因喉咙肿胀的窒息晕死了过去。
再醒来时,我躺在冰凉的地下室内。
季宁笙居高临下地望着我,端过一碗梨汤。
“对嗓子好,趁热喝。”
勺子轻触唇瓣,却被我转头避开。
许是感受到我的疏离,季宁笙眉头微皱,难得放软了语气。
“阮老大联系我,要我送你回家见一个重要的人。”
“什么重要的人?”
许久未曾听到的醋意,我内心却毫无波动。
见我不说话,季宁笙胸口不停地上下起伏着,将碗摔倒了地上。
“阮听晚,你是忘了自己卑微讨好我的时候了!”
“看来我还是对你太好了!”
季宁笙视线扫过我身上的伤口,从怀里掏出一个药膏。
他强硬的涂抹,伴随着蚀骨的痛意。
我嘶吼着在地上不停地打滚。
声音引来了蒋晓晓。
她还未开口,季宁笙就温柔地伸手捂住了她的眼睛。
“脏,别看。”
季宁笙望着我已见白骨的手指,眼里的绝望莫名让他胸口发闷。
可蒋晓晓颤抖着的身体,让他愈发担忧。
他一把抱起蒋晓晓,快步走了出去。
临出门的时候,他嘱咐管家看好我,他亲自来给我喂饭喂药。
但他没有来。
见我奄奄一息瘫倒在地上,管家心有不舍喂了我几口粥。
他站起身欲走之时,我突地塞给了他一张带血的纸条。
“求求你,帮我打电话,救我。”
管家还未回应,季宁笙环抱着蒋晓晓走了进来。
“我要陪晓晓去检查身体,你跟着。”
我被保镖硬架着拖上了车。
一路上,季宁笙都在小声安抚着蒋晓晓。
满眼爱意地告诉她,等她病好了就给她一场盛大的婚礼。
我低垂着眉眼,敛住了痛意。
订婚日当天,季宁笙迟到半小时,我冲去找他。
却看到季宁笙在蒋晓晓身上放肆地发泄自己,他温柔地哄着啜泣的姑娘。
“晓晓,我忍了太久了,辛苦你了。”
我失手打翻了装饰,惊吓到了床上的两人。
季宁笙却毫不在意,吩咐人将我绑在椅子上,强迫我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