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宁拽着他的衣袖,阴恻恻的盯着我。
魏辞满脸不可置信:“你在胡说什么,当初救我的明明是二小姐!”
谢安宁靠着他身子晃了晃:“咳—咳咳———阿辞哥哥,痛!我的脖子好痛!我会不会往后不能再说话了?”
魏辞眉眼染上了焦急,将她横空抱起:“别怕,我现在带你去寻医师。”
不知想到了什么,魏辞脚步顿住:
“大小姐,当初我会入谢府做你的侍卫也是因为谢府对我的恩情,今日你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会信,今日之事我会禀报谢老爷,是非对错皆由他来决断。”
我冷声道:“慢着,你身为我的侍卫却为了谢安宁屡次顶撞我,自己去管事处领罚,二十个板子一个也不能少!”
魏辞身子绷直没有吭声。
谢安宁委屈道:“阿辞哥哥,都是我不好,是我连累了你。”
“无碍!”
魏辞大步抱着手上的人离开。
我跪坐在地上嘲笑自己愚蠢,小心翼翼的捡起我母亲留给我的东西,将它们收起。
一整天我都在京城商铺跟衙门之间来回,被谢安宁撕碎的铺面要重新去补办盖章很是麻烦。
等忙完的时候天都黑了,跟着我的车夫早已不见身影。
街上没几个路人,我极少出门根本就不认识回谢府的路。
一阵阴风吹过,肩上不知何时搭了一只手,我猛的回头一块极臭的破布被塞进我口中。
我恶心的直呕却被眼前的几个男人拦腰扛起带进一旁破屋。
“这小娘们长得真是不错,不愧是世家贵女,咱们哥几个还没见过长得这么水灵的女子。”
“看看她这腰这身段,我都忍不住好好摸一把。”
昏黄的灯光下,几个身穿打着补丁的壮汉一脸沉醉的看着我。
几双脏污的手胡乱的在我脸上游走,我被绑在椅子上使劲挣扎,绝望的流着泪。
“嘶——真是引的我一股无名火,要不咱们把她就地正法?!”
“反正那人让我们打断她的手,只怕是深仇大恨,说不定我们占了她的身子使劲羞辱她还能多得些赏钱!”
胡子男头朝我靠过来,满是臭气的嘴大张着:“真是可惜了,小娘子,你这手啊留不得了!”
我拼命的摇了摇头,我鲜少出门根本不可能招惹上人,一定是他们搞错了!
他们将夹棍缠上我的十根手指,那些人怒目圆瞪,发狠似的猛地一拉。
“唔——”我痛的脸都扭曲,身子止不住的颤抖,痛的几近晕厥。
我从未觉得时间如此漫长过。
直到每根手指都变了形,他们才肯放下,我的手指无力的垂下,我知道我的这双手废了。
我无声的流着泪,看着他们朝着我步步逼近。
“真香啊——”
男人在我颈间满足的嗅了一口,大掌从脚踝而上。
“住手!你们在做什么?!”
清冽的男声响起,那些大汉惊讶的望去。
“公子,不是您说让我们好好教训她,废了这小娘们的手吗?”
“滚!我让你们废了她的手可没让你们做这档子事,给我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