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和沈怀川青梅竹马数十年,
结婚后的第七年,我发现他出轨了七年。
自我流产过一次,被诊断出再无怀孕的可能。
他说他好不容易有个孩子,只求能让他们母子俩安稳过日子。
他又说他和我已经成为了亲人,和温熙在一起时才又体会到爱情。
但他不知道的是,
他有一张和温熙早逝白月光有六成相似的脸。
巧的是,那位早逝的白月光,是我的哥哥,
这一切都是温熙对我的报复。
报复我赌气没有接哥哥车祸后的求救电话。
错过了最佳抢救时间。
所有人都觉得是我害了哥哥,
连我也这么认为,
自此我开始吃着抗抑郁的药稳定精神。
而如今我已没有留恋,扔掉所有药。
后来病发,医生说我最多剩七天时间。
既然如此,就放下这一切吧。
死亡,
或许就是我通往自由的史诗。
结婚七周年纪念日的前一晚,沈怀川发信息说公司今晚临时有事,就不回来了。
保姆端过来一碗鸡汤,称沈怀川今早看我嘴唇有些发白,专门嘱咐她熬的。
我白着脸盯着发过来的图片,溢出的眼泪一滴滴落到碗里。
照片里沈怀川的头埋在温熙小腹,二人一丝不挂。
纪念日当天,打开沈怀川送来的礼物盒子,露出一条沾满液体的女式内裤,一张写满挑衅话语的纸条。
公司众人倒吸一口气,有眼尖的认出那是沈怀川秘书温熙的字迹。
或幸灾乐祸,或同情的眼光扫视着我,窃窃私语。
沈怀川正要开口解释,一个6岁左右的小男孩跑过来拽着他的袖子,奶声奶气地叫着:
“爸爸,妈妈说今天想吃你之前做的川菜。”
婚后我想吃沈怀川做的饭,他险些将厨房炸了。
他说他就不是做饭的料,我心疼他,婚后起早贪黑为他做早饭。
可我也只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也不是一开始就会做这些。
原来不是不会,只是不愿意为我去做。
我心下一紧,苦涩蔓延至喉咙,惨笑着问沈怀川:
“看来你需要解释的还挺多,但我不想再听了,离婚吧沈怀川。”
沈怀川先将小孩护到身后,皱眉瞟了一眼周围的人,无奈地劝我:
“老婆你先冷静一下,我们回去再说好不好,影响不好。”
男孩从他身后冒出头,朝我扮鬼脸,和沈怀川有八分相似的脸此刻满是嫌恶:
“就是你让妈妈难过的吧!你这个可恶的女人!”
我鼻子一酸,低头从包里掏出一份离婚协议,却不料带出一张医院诊断单子。
沈临川捡起那份病历单,看过内容后脸色变了又变,随后面露失望,将单子撕碎:
“宋梨梦你至于吗?我是不会离婚的,你也不要用这种拙劣的谎言来威胁我,一而再再而三,没玩够吗?”
我诊断出郁症的那一天,第一时间告诉了沈怀川,他着急的为我联系医生,但温熙觉得诊断有偏差,又叫来医生为我重新诊断,结果我一切正常。
沈怀川当时也是这副失望疲惫的眼神,他把我一个人扔到精神医院,和温熙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