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行房事的时候,薛时序就会摘下我的助听器,他只说是情趣。
可有一晚,我的耳朵意外恢复,却听见他那动情声分明喊的是寡嫂的名字。
我忍了。
第二次,薛时序以为我听不见,趁我睡着和寡嫂在我床榻旁鸾凤颠倒。
我还是忍了。
第三次,薛时序说寡嫂怀了他的孩子,想要迎娶她。
将爱给我,将名分给寡嫂,叫我不要嫉妒。
我笑着答应,可等到他们结婚那天。
我却悄悄往他们的喜酒里下了毒药。
可就在下药时,却被薛时序的养子发现。
他摁下了我下药的手,眼里都是警告。
……
让我意外的是,薛慕白并没有立马去找薛时序戳穿我。
反而是劝诫我:“冷静点,段晓棠!”
可我哪里冷静得了,就在前几晚,薛时序突然告诉我他的寡嫂江念怀孕了。
怀的还是他的孩子,还说要娶她。
我又气又疑惑:“你要娶她?可我们才领了结婚证没多久,这是犯罪,犯重婚罪!”
可薛时序却无奈地看着我,叹息地将我和他的结婚证拿出来。
“连钢印都没有,不过是我在拼夕夕九块九买的玩具而已,我可是个合法的公民。”
话落,我猛地翻开结婚证,才发现了上面的端倪。
也才后知后觉自己被蒙骗了三年。
而彼时的薛时序却紧紧抱住我。
“晓棠,你放心,我爱的人永远只有你而已。”
“念念肚子里的那个孩子只是我喝醉后的意外,我哥早死,她寂寞了这么久,我怜惜她。”
“和她结婚也是逼不得已,但我只爱着你,给她的只是名分而已。”
他说只是名分,可娶江念的时候,彩礼钱给了一百万。
而在我结婚的时候,薛时序说是一分没有。
还言之凿凿说我和他之间的感情不该用钱来衡量,这是庸俗!
我被哄得妥妥贴贴。
过往的记忆席卷而来,才衬得我现在多么愚蠢。
薛慕白又劝告了我好久,我也幡然醒悟。
为了薛时序搭上自己,确实不该,弄倒他还得从其他地方入手。
回神时,薛慕白已经不在了。
而我也将农药毁尸灭迹,从婚房里面出了去。
走到了婚宴厅。
周围来宾一看到我,立马捂嘴轻笑。
我认得他们,都是当初我百般恳求来我婚礼的亲戚们。
他们嫌弃我丢人,没来我的婚礼,如今却上赶着来江念的婚礼。
我挪开视线,他们却不依不饶地凑到我跟前。
戏谑地将我的助听器给拔了下来,随后铺天盖地地笑话我。
“一个残疾人,在自己眼皮底下都能让自家寡嫂有机可乘,自己男人管不住,真是无用。”
“还是念念厉害,薛家两兄弟都巴巴跟着她,以后我可得向他请教驭夫之术!”
他们放肆地笑着,可他们不知,我的耳朵早已恢复。
我忍不住骂了一声:“吃了哪家臭豆腐,说话这么有味。”
话落,他们愣住了,随后气不过般。
将我狠狠推进了宴会厅内的泳池里。
随后,又吆喝着其他男人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