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俞诗月一直在医院里照顾萧奕。
谢母总会说:“我昨天去医院看望他们,小情侣可恩爱了,黏黏糊糊的不肯分开,诗月的手刚拆石膏就亲自给萧奕削苹果吃呢,连小护士看见都羡慕死了。”
谢景期沉默地听着这些,心里的裂缝又深了些。
俞诗月虽然也会打电话给谢景期,可他没有接过一次,连消息也没有回。
直到第5天,谢景期一出校门就看见俞诗月的车停在门口。
她走到他面前问:“这几天怎么都不理我?你出院了也没告诉我,生气了吗?”
谢景期蹙起眉头,“没生气,就快毕业了,我要忙的事情很多。”
“这么一说,你下个星期就是毕业典礼。”俞诗月承诺道,“到时候我会送你一份大礼,你再想想有没有想去的地方,我可以陪你去旅行。”
谢景期却有些痛心地看着她,心里想,送礼礼物之后,就要完成你的101次报复了吗?
“怎么这么看着我?”俞诗月笑笑,“是不是想我了?”说着,她情不自禁地踮起脚勾住他的脖颈。
谢景期赶忙扯开她的手臂,周围都是同学,“会被人看见。”
俞诗月这才意识到是在校门口,她拉过谢景期示意车里,还轻声说:“我把家里的避 孕 套带来了,景期,我也好想你。”
每次她这样说,谢景期都会心软。
可就要上车时,俞诗月的电话响起,是萧奕打来的,他说:“诗月,大家都到了,接风宴就等你了,快来和大家见见面。还有,别忘记带景期一起来。”
俞诗月立刻答应,“好,我马上过去。”说完,就拉着谢景期上了车,甚至都不问他愿不愿意。
到了酒吧,车祸后的萧奕恢复的很好,他穿着帅气的衬衫,一见俞诗月进来就迎上去拥抱。
谢景期被晾在一边,他只能找到角落里坐下。
大家都在夸赞俞诗月和萧奕般配,催他们快点结婚。
气氛高涨时,大家还起哄要他们两个嘴对嘴喝酒。
谢景期实在坐不下去了,打算离开时,萧奕坐到他身边,递给他一杯香槟,“景期,喝一杯,算是庆祝我出院。”
谢景期不好拒绝,仰头喝下后,听见萧奕说:“你一定很不爽我出现吧?谁让你和诗月是那种关系,我可什么都知道。”
谢景期心头一震,错愕地看向萧奕。
萧奕却一把抓过他的衣服,使劲儿地把什么东西放进了谢景期口袋,没等谢景期反应过来,他就挑衅道:“但你根本不是我的对手,我这就让你知道俞诗月更爱谁。”
萧奕忽然站起身,着急道:“糟了,我祖传的手表怎么不见了?那可是萧家世代相传的的名表!”
大家都在包厢里找起来,还有人提议搜身。
有两个富二代朝着谢景期走去,在他身上翻了一通,立刻从口袋里摸出:“在他身上,是他偷了手表!”
谢景期大惊失色。
所有人都审视着他,就连俞诗月也惊讶地望向他。
谢景期连连摇头:“不是我,我没偷!”
萧奕赶忙对俞诗月说:“诗月,你也不要怪景期,一定是他一时糊涂才偷走我的手表,男孩子嘛,肯定喜欢这种名贵的表。”
谢景期不停地对俞诗月解释:“小姨,我真的没偷他的手表,你要相信我!”
俞诗月有些失望地皱起眉,她说:“下次别再这样了。”
谢景期满面惊愕。
萧奕露出满意的笑容,他搂着俞诗月继续和大家有说有笑。
谢景期一个人站在原地,像个被抛弃的小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