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琳被管家气势所慑,手一抖,青铜鱼掉落在地。
管家一双眸子紧缩,顾不上仪态,直扑上前用身体接住,这才松了口气。
“你们这群蠢货,敢对秋槿小姐动粗,我这就告诉老爷子,都给我等着!”
钳制我的手瞬间松开,我浑身无力摔倒在地,管家吓得扔掉手机又来搀我。
“秋槿小姐您千万不能出事啊,我张奎的命可都拴在你身上了!”
随着他的话,姜晚琳眼睛一亮。
“张奎,您是张叔?”
管家浑身一震,张口就骂,骂声却在看清姜晚琳时转了个弯。
“晚琳小姐,怎么是你,这是怎么回事?”
姜晚琳翻着白眼,毫不在意。
“这婊子胆大妄为勾引我老公,还说自己是什么福星。”
“张叔叔,既然你是时家的管家,那你来说,她究竟是不是福星!”
张奎搀我的手松了松,目光在我和姜晚琳脸上游移不定。
我扯着张奎衣角指了指手机让他快点通知时敬之,然而下一秒,张奎彻底松开了搀我的手。
“秋槿她,不过是时家保姆的孩子。”
我一颗心颤了颤。
他说得没错,我母亲确实是时家保姆。
可我的的确确是百年一遇,和时家命脉相连的福星!
姜晚琳得了这句话像得了圣旨一样,刚才被张奎吓到的狗腿也再次挺起胸膛。
“我说你怎么混进来的,原来是老保姆生的小保姆。”
“指不定是这小贱人给时老爷子灌了什么迷魂汤,才换来进出锦鲤堂的特权。”
“不老老实实打扫卫生倒是在我面前装主子,秋槿,你完了!”
她们发疯般一拥而上,把刚才受的惊吓全部发泄在我身上。
把我打得头破血流这群人还嫌不够,竟捡起地上的碎瓷片,对着我眼睛扎下。
“整天瞪着这狐媚的眼珠子勾引人,我这就为民除害,挖了你眼珠子。”
我心下大骇,拼命扭头躲过这致命一击。
瓷片顺着我的脸颊刺下,一直划到下巴,嫩红的血肉直接翻出来,疼得我眼前一黑。
姜晚琳见我躲过更加生气,一巴掌扇在我伤口上,又接连踹了我几脚。
做完这些,她目光瞥见祭台上的焚香,霍的一声站起身,一把揪在手中。
“姐妹们,这骚货天天勾引男人,早就被人玩烂了,肯定有一身的病。”
“今天咱们既然出了气,也该帮帮她,把她裤子给我脱了,我来帮她治治病!”
我死死咬着下唇让自己保持清醒,努力向前爬去,却还是被这群疯子抓住脚踝。
一片哄笑声中有人掏出手机记录,其他人则踩着我的脑袋,撕碎我的衣服。
姜晚琳手下动作极快,一整把燃烧的线香对准我下体不管不顾烫过来。
我疼得整个身子都拱起,尖叫声经久不息。
看着我痛苦的样子,姜晚琳愈发兴奋,命人扯开我的腿要把香插进我的下身。
“秋槿,你这骚货的骚病就得这么治,我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勾引男人!”
我满脸血泪,身体已经不堪重负,被疼痛折磨得死去活来。
可这群人还在不断拍手叫好。
“她身上都冒烟了,看她还敢不敢。”
“好恶心啊,都被烫烂了,我要是秋槿,现在就磕头求原谅。”
“要怪只能怪她自己得罪晚琳,有时少爷护着晚琳,就算弄死她都没人敢管。”
姜晚琳听着众人吹捧愈发得意,用脚踹了踹不成人形的我。
“秋槿,听到没有,这就是你和我作对的下场!”
说完这些,她又捡起地上的碎瓷片。
“为了让你铭记教训,我帮你在脸上文只野鸡,今后你沦落街头,也不怕没有生意。”
说着姜晚琳狞笑俯下身来,我趁机抬头,一口咬在她的耳朵上。
姜晚琳吃痛,对着我一顿乱捶,就在她手中瓷片抵上我脖子的瞬间,门口传来时方悟的惊呼。
“晚琳,这是秋槿小姐的地盘,谁让你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