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星踹了齐真桢一脚,“你跟着捣什么乱!”
齐真桢委屈的小声嘟囔:“凭什么音姐可以我不行,就因为我没胸吗?人家可以去隆的嘛!”
乔宛爬上楼梯,扶着话筒道,“我出一千万,谁再出个价试试!”
她浑身上下都透露出一种“谁要是跟我抢贺邈,我就弄死谁”的气息。
齐真桢一听这话,立马就怂了,哪里还敢加价啊,几乎是以百米赛跑的速度,躲回了李星身后。
乔宛见没人敢再出价,脸上终于扬起了孩子式的微笑,她居高临下地看着贺邈,“喂”
没等她继续得瑟,后者就直接抱住了她的腿弯,将她扛在了肩上。她正要反抗,对方一巴掌落在她的屁股上,“老实点!”
李星终于从这一巴掌里,感受到了老大喷薄而出的怒意,她就算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在这个时候上前拦着他。她往旁边退了退,自觉的给二人让出了一条道来。
乔宛像一只泄了气的河豚,直到被他扔在了套房的沙发上,才总算回过神来。
她捂着自己的小屁屁缩到沙发角落里,一脸哀怨的瞪着贺邈,“妈妈说长大了就没人打我屁股了!贺邈你不是人!”
贺邈看着这张脸,一下就没了脾气,他扯了领带,“要不让你打回去?”
“真的吗?”那忽闪忽闪的大眼睛里充满了希冀,“那你转过去。”
贺邈没理他,转身想去给她倒水,这才刚拿起水杯,一个小小的巴掌就拍到了他的屁股上。
贺邈浑身一僵,像被人按了暂停键。
乔宛摸了两把,觉得这手感实在是太好了,她踮起脚尖,红唇贴在他耳侧,“贺邈,你好翘啊!”
贺邈冷静下来,一把扣住她的手腕,“那满意吗?”
“翘屁嫩男?”乔宛忽然羞红了脸,点点头道,“嗯挺好的。”
“既然这样,那先把合同签了?”
乔宛是醉了,不过还没醉到不省人事的地步,只是大脑比平时迟钝了大概一光年的距离,她摸摸头问,“什么合同?”
“不是要包我吗?包月还是包年?”贺邈拉着她在沙发上坐下,拿出纸笔开始起草协议。
乔宛总觉得这情况有点不对劲,但大脑就是反应不过来,她想,包月好像太短了,都不够她发挥。好不容易等到死对头破产,肯定要狠狠地蹂躏一番才能解气。
所以她认认真真地竖起一根手指,“一年!最少一年!”
贺邈把笔递给她,用手机把她签字的画面记录下来,又问她,“是不是喝酒了?”
乔宛下意识摇头:“没喝,清醒着呢!”
“银行卡密码还记得吗?”他又问。
喝醉的乔宛可乖了,一股脑报出六位数,“322627。”
乖乖回答完问题,乔宛的眼神又落到了贺邈的胸上,“说实话,你这胸是哪家医院垫的?”
“没垫。”
“那屁股呢?”
贺邈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大半夜的要和一个小醉鬼在这儿讨论这种问题。特别是抱着抱枕坐在沙发上的丫头片子还一身酒气。
他的洁癖迫使他把乔宛连人带抱枕一起拎进了浴室,“自己洗。”
“不能一起洗吗?”她咬着嘴唇,特别乖巧。
贺邈是个正常的男人,自然受不住这引诱,他砰地一声关上房门,把罪魁祸首隔绝在浴室里。
几秒钟后,乔宛的脑袋从浴室门里钻出来,“我是你的包年用户吧?”
贺邈:
“那为什么你不能伺候我洗澡?”乔宛问。
贺邈喉咙艰难的动了一下,生硬地回,“不包括这个权限。”
“哦。”乔宛看起来有点失望,她拉开门,背对着贺邈,“那你能帮我拉一下拉链吗?卡住了。”
贺邈走上前,毫不温柔地把拉链头扯下来了。
乔宛:“你是故意的吗?”
“不是。”才怪!这啥都遮不住的破裙子,留着干啥!
“我银行卡都给你了”乔宛突然转身,光滑的长裙一下就从身上滑了下来。
几乎是同一时间,贺邈扯过浴巾把她裹了个严实。
乔宛像只粽子,还是一只委屈的粽子,“那你说说我有什么权限?”
小粽子说着说着就生气了,一脚踩在贺邈的脱鞋上,“我他妈都包了你了,让你陪我洗个澡你还不乐意!我看其他小姐妹包的男人,都是要上床的呢!”
贺邈双手正在乔宛的肩上,一双墨色的眸子里满是藏不住的欲望,“你会后悔的。”
“后悔这两个字怎么写?”乔宛一下就笑了,她活了26年,真的很想尝尝后悔是什么滋味。
贺邈再也没有压制自己的欲望,他把乔宛抵在盥洗台上,低头吻了上去。
一开始只想惩罚式的发泄自己的怒气,等到四唇相接的那一瞬,又舍不得了。他如获珍宝似的,轻柔又安抚的吻着她。
他也不知道乔宛的浴巾是何时褪去的,更不知道自己的手何时贴上了她的腰。
理智上他并没有打算做到最后,他希望这种事情是在彼此清醒的时候发生的,可是后来还是失控了。
乔宛太粘人了,她试探时小心翼翼的吻,邀请时勾人的眼神,以及她贴在他耳边叫的每一声“贺邈”,都成了这一夜的催化剂,催着他好几次放任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