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有这样“大逆不道”的想法,签完合同的我已经做好再次被凌辱的准备。
而当贺文轩在拿着刀向我冲过来的时候,我居然看见任冰莹皱起了眉头。
眼中的疑惑动容一闪而过。
然而在看到贺文轩湿漉漉的眼睛时她又恢复了机械般的温柔笑意。
是催眠吗?
我来不及想那么多了,因为任冰莹命人抓住了我的手。
贺文轩一脚踹向我的腿弯,一把明晃晃的刀插进我的指缝中。
“你个废物听不懂人话吗!居然敢让文轩丢脸!”
任冰莹抓着我的头发使劲向地上砸,头磕在大理石上顿时砸出一个血坑。
额头流下来的血将我的眼球染透了,我看到的世界是泛红的。
大概被太多人捧着供着了,处居高位久被奉承,一旦愤怒每次都是难以自控的。
贺文轩怒气不减,用我的手当磨刀器一般来回划拉,皮肤瞬间皮开肉绽。
“如果控制不了你的手,不如我剁了喂狗吧?”
贺文轩兴奋地转头向任冰莹示意,任冰莹犹豫片刻后心疼的吻了吻他的额头轻声应下。
我看见贺文轩带着狞意的笑,开始慢慢划开我的手筋。
眼睛睁大,眼球像是要爆开,剧烈的疼痛让我止不住抽搐。
可我连反抗的意识都不敢有,只能像砧板上的鱼一样任人宰割。
终于,整个手掌从胳膊上掉下来。
可这对我来说却是莫大的恩赐,不用再经受刀割的疼痛。
我亲眼看着贺文轩把断手剁成一截一截喂给场地外的流浪狗。
看着野狗大快朵颐着血淋淋的断手,在场所有人只是静默地看着这一幕。
让人不寒而栗。
任冰莹抓起我的头发,我看见了她鞋尖的灰尘下意识伸出舌头替她舔干净。
没有尊严的样子让任冰莹一愣,狠狠甩开我。
“真是肮脏下贱的公狗,既然想舔那就给所有人都舔干净。”
她让人给我戴上类似狗嘴套一样的东西,只留舌头在外面。
牵着我将所有人的鞋包括鞋底都舔的干干净净。
舌头干涩麻木,粗粝的石头划破了舌尖,就像是狗狗垂涎的口水。
身体在自主地剧烈呼吸,而事实上我已经没有了肉体的感觉。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要是再做不到输给文轩,我就把你做成人体果岭旗杆给文轩玩。”
我浑身一颤,顾不上额头和舌尖的鲜血,我含糊地连连点头。
“谢,谢谢主人恩赐......小公狗一定会做到的......”
我像条死狗被扔在比赛场地。
不知道什么时候场外的流浪狗跑了进来,仔细嗅了嗅我的全身后开始在我头顶上撒尿。
“哈哈哈,莹莹你看那个孬种被母狗标记了,等会儿不然让他当众给大家表演跨物种交流。”
任冰莹勾了勾唇,“你开心就好。”
比赛开始,我强撑着身体拿起球杆。
因为视线被挡,加上单手拿杆,我连看都没看抬手挥出。
贺文轩游刃有余地看着我表演,甚至学着我的样子挥杆,逗的任冰莹直笑。
不过结果出来后,他们再也笑不出声了。
贺文轩十八球五十杆,我十八球......
五十杆。
周围质疑声和嘲笑生雀起。
“作弊了吧?我明明看见他的球都没有打出去?堂堂裴家继承人居然输不起,真是丢脸。”
“本来就是个怕老婆的孬种,也不看现在他都成什么模样了,还能赢就真是见了鬼了,两次不听话,看来他真的不想要这条狗命了。”
“我好奇的是......裴立舟赢了的话到底还能不能看他和母狗......啊哈哈哈!”
我揉了揉眼睛,看见坐台上的众人像闪屏一样闪动。
就连涨红了脸的贺文轩和满是阴霾的任冰莹也在不停闪动。
我剧烈地喘息,双眼睁到最大,呆滞地看着上方攒动的人头。
昏沉的脑海中突然想起什么!
我倏地睁大双眼。
不对......不对!反了!事情全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