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我在他的眼里是就这么上不了台面。
我点头,没有多说什么。
楼昙无对我的顺从顿感意外,但眉毛只皱了一会儿,就松开。
他连句原因都没有问,只说:“这样当然最好。”
移民的手续,我办的轻车熟路。
材料很快被核准。
工作人员告知我:“预计移民程序会在十天内完成。”
我将盖有新西兰国徽的材料收进了包中,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了家。
刚推门,就见穿着火辣黑裙的楼馨馨揽住楼昙无得一只手臂,两人亲昵地靠在一起。
“这沙发、这吊灯,我小时候只是随口一提,没想到小叔竟然都记下来了。”
楼馨馨的话将我的疑惑解开。
难怪参禅念佛的楼昙无,家里的装修风格却与他格格不入,是为了能在楼馨馨上门时,换她一个惊喜笑容吧。
我喉中发涩地打开门。
“太太,您回来了。”
女仆的声音打断了亲昵地两人。
我敏锐地捕捉到楼馨馨脸上闪过一丝不悦,接着,她迎着我的目光将楼昙无的手臂抱的更紧。
近乎直白的挑衅。
而楼昙无则无奈地叹气:“轻点儿,松开些,我的佛珠要掉了。”
“哎?这串佛珠好像是我送给小叔的,都有六七年了吧?没想到小叔还戴着呢!”
“你的心意,我自当珍重。”
说完,楼昙无才像是刚发现我:“馨馨会来家里住几天,你照顾好她,我有个会。”
与其说是解释,不如说是叮嘱。
又觉得不放心,在离开前对楼馨馨说道:“把这里当自己家一样,不用拘束,遇到什么委屈,来找我。”
爱与不爱,一看就知。
我低下头,应了声好,但不打算照做。
上赶着伺候情敌,我还没有这么犯贱。
一直到,佣人着急忙慌地找上我,控诉道:“太太,馨馨小姐打算进佛堂,但是先生下过命令,除他外的人都不得擅入......”
我立刻想起了昨晚看到的一幕。
只要楼馨馨看到自己的贴身衣物,就必定明白楼昙无对他的心思。
没有办法,我只能上楼。
到达佛堂前时,楼馨馨已经跟佣人吵作一团:“你们也敢拦我!信不信等小叔回来,我让他把你们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