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闻和刘含宜来酒店的次数就越来越多。
而宋闻从一开始脚步稳健慢慢变得脚步虚浮,脸色青白。
这天,宋闻又搂着刘含宜来酒店了。
算算次数,我给刘含宜的药,也只剩下最后一次的用量了。
其实那根本不是什么桃花水,而是助兴的药,活人喝了之后,会精元快速亏损,直到猝死。
宋闻随手挑了几样玩具就急切地带着刘含宜去了二楼。
我百无聊赖地算宋闻什么时候死。
想到这里,我又不由自主地想到阎王。
他真的在地府查生死薄了吗?
那我以后还怎么添寿啊?
我愁眉苦脸的一抬头,被吓了一跳。
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长发男人站在我面前,正在垂头看我。
我磕磕绊绊地喊:“阎阎王?”
他饶有兴致地挑了挑眉:“你认识我?”
我闭上眼点了点头:“前几天去地府的时候看到您了。”
这一介的阎王叫阎琏。
阎琏放在桌子上一个册子:“看看。”
我翻开一看,居然是属于我那一页的生死薄。
原本我能活到98岁的。
但是两年前,不知道谁在上面借取了我70年寿命。
再之后,就开始零零碎碎的一个月一个月寿命地增加。
我抿唇看他:“这是什么意思?”
阎琏轻笑:“装傻?”
“周安安,你的生死薄有问题,按理来说,你早该死了。”
我忍不住反驳:“明明按理来说,我能活98!”
阎琏被我噎了一下,说:“那你应该去找借寿的人,而不是以活人之躯做生无常,扰乱地府秩序。”
他有些嫌弃地看了一眼我的情趣酒店:“还开了一家这种不堪入目的酒店。“
我顿时生气道:“人有七情六欲,我的酒店怎么了?”
我站起身暧昧的摸向阎琏的身体:“难道你就没有欲望吗?”
阎琏的眸色暗了暗:“周安安。”
我打了个轻颤。
完蛋了!
我居然在冒犯阎王。
我立马要收回手,结果阎琏一把抓住我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胸膛上:“怎么收回去了?”
“是我没有宋闻身材好吗?”
我想抽回自己的手,但是阎琏的力气太大了。
我义正言辞:“阎王,我是有夫之妇!”
阎琏讥讽地勾起唇角:“三个小时后,你老公就死了,你就成了寡妇。”
我眼睛一亮:“那我送宋闻的灵魂去黄泉,还能添寿吗?”
阎琏的声音暧昧:“那要看你的表现了。”
他的手敲了敲柜台:“老板,一间房。”
我脚步轻轻地跟在阎琏身后,到了宋闻隔壁的房间。
我咬了咬唇,想到自己的寿命。
于是抖着手解开了阎琏的衣服。
好好完美的身材。
我的脸有点红。
等听到隔壁的尖叫声的时候,我抖着腿站起身。
比我那个保守的死人老公,强的不是一点半点儿。
好在勾魂需要灵魂离体,没有肉体的拖累,我拿着勾魂锁瞬移到了隔壁的房间里。
宋闻死在了刘含宜的身上。
像公狗一样。
刘含宜早就吓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