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很快肿起,嘴角渗出的鲜血越来越多,可我却根本不敢停下。
我就像是一个失去痛觉的玩偶,任由他人发泄情绪。
只是这次,站在我面前的人,是我此生最亲亦最恨我的哥哥。
嘴角的鲜血滴落到地板上,可我却还是那样癫狂地扇着自己的巴掌。
“够了!”
我却像是没有听到他的这话,自顾自地陷入了自残境界。
见我如此,傅斯年失去了耐心,伸出手一把将我从地上拉起来。
熟悉的触碰让我越发地感到恐惧,我拼命地挣扎,甚至用手指抠他的手背试图让他放开我。
“放开我,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我知道错了,我以后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傅斯年吃痛地松开我。
就在他转过头准备训斥我的时候,我却当着他的面直接脱掉自己的衣服并拿过茶几上的水果刀一下又一下地划伤自己的手臂。
疼痛之于恐惧而言,根本不值一提。
在他惊愕不已的视线中,我对着他扬起一个苍白的微笑。
“主人,你解气了吗?如果还不解气的话,你也可以打我的。”
“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
傅斯年拉扯我的时候,让我想起在乡下的时候那群野男人在我试图逃跑的时候将我抓回的场景。
“你这个贱蹄子,竟然还敢逃跑,老子今天就给你点教训让你知道什么叫作听话!”
我的痛苦喊叫声并没有让他们就此收手,反而让他们更加兴奋起来。
“既然送到乡下让我们好好教育她,想来也应该让她学一下怎么伺候人吧。”
“求你们放我一马,只要你们能够放我离开,想要什么我都能够满足你们的。”
“别的东西哪有女人的身体来得有吸引力呢,告诉兄弟们今天晚上都不要睡觉了。”
他们没有将我当成一个人看。
我的身体,成了再肮脏不过的垃圾。
事后,他们将狼狈不堪的我浸泡在井水中一天一夜。
那样的日子,我持续了整整三年。
一想到那些日子,我就恨不得杀了我自己。
鲜血随着身上的伤口随之涌出来,见我如此癫狂的模样,傅斯年掏出手机就叫来家庭医生。
伴随着镇静剂的落下,我很快就如他所愿安静下来。
医生周贺是傅斯年的好兄弟,见我如此,他紧蹙眉头告诉傅斯年。
“初步诊断,傅颖患有严重的自残现象,她的精神病应该很严重,如果不控制,后果不堪设想。”
还没等傅斯年开口,站在一旁的江蓉忙不迭地打断周贺的话。
“周医生,我知道你作为傅颖从小一起长大的好朋友,心疼她是正常的,但是你怎么能说她有精神病呢?”
闻言,傅斯年听信江蓉的话,脸色瞬间阴沉。
“周贺,是她让你用这样的谎言来骗我以此博得我的同情好避免做错事情的惩罚吧。”
说完这话,傅斯年一把推开周贺,掀开我身上的被子就要将我从床上抓起来。
周贺不忍心他这样对我,上前一步阻拦傅斯年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