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却将她的神情尽收眼底,后背下意识一抖,视线缓缓看向她的身下。
自从被关进锁妖塔,除了成为僵尸们的口粮和其他邪祟们发泄怨气的玩物,我还要做他们的各种意义上的奴隶。
这里面的邪祟,有的生前是色狼,我便要充当满足他们欲望的工具。
有些是养尊处优的大小姐,性格阴狠又变态,我便要做她们的奴才。
只要有一天伺候不周,他们就会用又长又尖锐得指甲捅进我的皮肤,欣赏我痛苦崩溃的模样。
而面前的红衣女鬼,刚好是性格阴狠变态的那一类,我原本要在她划花我的脸后服侍她的,却被沈清菀他们打断了。
想到被折磨时的那种痛苦,我缓缓起身,朝着女鬼走去。
沈清菀大抵是想到我曾经斩妖除魔的风姿,眼中露出一丝期待。
可下一秒,我就跪在了红衣女鬼面前,拖下她的鞋袜,将她的脚捧进怀里。
我低下头,用开始变得尖锐的牙齿帮她修剪指甲,为她按摩脚底:
“奴才这样的力道您还满意吗?”
所有人倒抽一口凉气,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
沈清菀又惊又怒,反应过来后飞身过来,一掌将红衣女鬼拍的魂飞魄散。
她用力拽起我,怒吼道:
“楚宴,你是疯了吗?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我送你进锁妖塔,是要你磨炼道心和品性,修习剑法的,不是让你给这些脏东西当奴才的!”
不知道是谁小声说了句:
“可是咱们来了半天,也没看见师爹的剑,是不是师爹的剑被邪祟毁了,只能用这种方式自保啊?塔里的邪祟那么多,师爹这么做倒也可以理解……”
沈清菀这才发现我手里并没拿剑,没等她的神色缓和下来,江逸安就好奇道:
“咦?这是什么呀?”
他不知什么时候走到角落,手中拿着的,正是我的飞霜剑!
江逸安扑通一声跪倒在我脚下,一边哭一边磕头:
“师爹,对不起,我那天不该闯进你和师父的洞房,说出你怕我抢走师父,逼我自毁金丹的事实。”
“如果我不说,您就不会被关进锁妖塔,更不会跟师父赌气,故意把剑藏起来,自甘堕落地让邪祟羞辱,我这就重新毁掉金丹,给您赔罪!”
说着,他举起剑就要往肚子上捅,想要故技重施,却被沈清菀一把拦下。
沈清菀将他扶起,反手给了我一个耳光,怒不可遏道:
“你这个恶毒的东西,伤害逸安一次还不够,又想再来第二次吗?像你这种蛇蝎心肠的男人,怎么配为人长辈?!”
“你的修为远远高于塔里的邪祟,他们只会助你把剑法练得更加精进,我让你白白捡了两个月的便宜,你却故意把剑藏起来,还要装出那副下贱的模样和我赌气?!”
江逸安哭哭啼啼道:
“师爹,千错万错都是徒儿的错,您就不要再和师父赌气了,师父是一宗之主,您作为宗主的丈夫,却对邪祟做出那样下贱的事,这不是故意让师父丢脸吗?”
沈清菀冷哼一声,把飞霜剑往我手里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