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声细语刚从钱清舞耳边飘过,我已拔下最长的那根,对准桃花粉面戳去。
“嚓!嚓!嚓!”
银钗戳进皮肉,刮过牙齿,从另一侧穿了出来,三钗六洞。
钗尖鲜血滴落,挂着肉丝。
宰猪动作如果够快,猪总要等一会才知道哼唧。
钱清舞呆愣许久,等碎肉掉落在手里方觉剧痛,不可置信地往脸上摸去。
“啊!”
血液黏住她散乱的发丝,我晃着发钗在那血洞上比划着。
“可惜了,剥不成完整的皮了。”
她痛得浑身发抖,捂着两边血窟窿,朝身旁兵部刺史之子程思蘅大吼。
“给我杀了她。”
程思蘅冷笑着抽出怀中佩刀。
“找死!”
寒光利刃朝我刺来,我一个弯身下腰躲过,右手反制,钳住他的手腕便拽着他转了一圈。
刀尖调转方向直直刺入钱清舞的肩膀。
“啊!你瞎吗?”钱清舞哀嚎。
程思蘅还想与我力量制衡,手腕咔一声被我掰断,坠落的佩刀落入我手中。
“杀猪咯~”
我狞笑着,挥手朝程思蘅砍去。
刀尖从下至上,从肚皮划至头顶。
一条血红的线缓缓扩开,肠子顺着血洞争相涌出,喷溅的血液飙了我一脸。
温温热热,沸腾我全身鲜血。
好久没有这样玩过了。
“何人敢在此闹事?”
门外传来密集的脚步声,身材高大的男人在侍卫的簇拥下走进来。
来人抬眸扫视屋内的一切,被钱清舞哭着抓住胳膊。
“太子殿下,李棠云疯了,要杀了我们。”
他面色平静,眸底却藏不住狠戾的光。
四目相对的那刻,我知道,我遇到对手了。
若钱清舞是傀儡,那他便是背后提线的那双手。
全场寂静,太子轻轻抬手示意。
“给我抓住她,要活的。”
他不杀我,我顿时想到了新玩法。
任由那些侍卫押住,毫不反抗。
在钱清舞抑扬顿挫的哭诉下,太子高煜不时上下打量我。
片刻后他唇角扬起弧度。
“难以驯服的野马,就该用更烈的马来驯服,就让她与那赤兔马再次苟合如何?”
他也爱玩,果然和我一样。
发情的时节,马厩里的马儿不时踢着后蹄,躁动不安。
刚包扎好的钱清舞迫不及待来落井下石。
“上次太子让你伺候这匹赤兔马,你死都不肯,太子便说杀你全家,一碗媚药灌下去,你把马儿伺候的好生舒服哦。”
高煜端坐一旁,歪着身子睨我。
“这烈马怎么都不肯让人骑,大抵是又想骑人了吧,孤就成全它,就如上次那般,你若不从,孤便灭李家满门。”
原来阿姐遭了这么多罪,面对我时却从来不讲。
阿姐,你有无数不得不屈服的软肋,可我的软肋只有你。
你死了,那我还有什么怕的。
我解下腰带,以极其魅惑的姿态抚着马屁股。
“鸢儿别冲动,那些人我们一个都惹不起啊。”
“还有太子,我们更得罪不起,那是未来的天子啊。”
“要怪只能怪他们生来就低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