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再也忍不住奔涌而出,我掏心掏肺真心以对七年的男友竟对我满是算计。
我们相爱了7年,他有六年都在劈腿!
怪不得他明知道我花粉过敏还要送我花,还是我最讨厌的艳俗红玫瑰。
我忍着过敏的窒息感把那些玫瑰做成了香囊随身携带,为此在医院住了七天的院。
怪不得那个戒指尺寸小了一圈,我一边嗔怪他不记得我的尺寸,一边任凭戒指在我的无名指勒出红痕。
晚风吹来,脸上一片凉意,我才意识到自己早已泪流满面。
这下连他兄弟都听不下去了,劝导他:“泽言啊,你和苏妙毕竟在一起了七年,她漂亮大方又善解人意,对你极好。”
“上次兄弟聚会她一个人准备了一大桌的菜招待,后面又自己一人收拾,从不让你插手,这么贤惠最适合做老婆了,相当于娶了个免费保姆,还能帮你解决生理需求,你小子别生在福中不知福。”
“那个王薇薇可不是什么好人,听说她在国外留学的时玩的可花了,男朋友换了几十个,黑的白的黄的都有,这种女人玩儿玩儿就算了,你现在去跟苏妙认个错,没准还有转圜的余地。”
“切~”李泽言冷笑了一声:“那些谣言都是有人嫉妒薇薇的美貌和家业凭空捏造的,薇薇那么单纯善良,怎么会是他们口中的那种人?”
“苏妙呆板木讷,在床上毫无趣味,比不得薇薇风姿绰约,性感妩媚,我玩儿了她七年早就腻了,每天闻到她身上的油烟味就想吐。”
一阵阵猥琐的笑声响起,如冬日夜里席卷而来的山风,阴森可怖。
“我老婆说她前几天去医院看到了苏妙,你俩同居了五年,你又不喜欢戴套,她该不会怀孕了吧?”
李泽言确实每次都不喜欢戴,我说过他几次,他却以戴着不舒服,不耐烦地说我矫情,别的女人能吃药为什么我不能。
后来几次都么没有中招后我便放宽了心,再也没吃药了,前几天检出已怀孕两个月了。
我正准备今天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他,可却收到了分手消息,打算来跟他问个明白。
“怀孕了又怎样?我们男人一辈子都有生育能力,只需要爽几回,又不需要付出什么,那么早要孩子只会拖累我。”
“以后我想要几个孩子就有几个孩子,才不会在乎和她区区一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