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刚才的所见所闻告诉了皇兄,皇兄气的要立即找君玄龄算账。
“君玄龄这个国师是要做乱臣贼子吗?他还想左右我立后,还和后妃私通,看来他那副清冷佛子的形象也是假的。”
“我现在就要将他按罪处置,我看他还能怎么阻挠我。”
我连忙拦住皇兄,“皇兄,君玄龄是国师,他威望甚重,如果贸然处置难免不引起朝臣的议论。”
“不如我们先看看他要做什么,然后将计就计,来个人赃并获,看他还有什么话说。”
皇兄赞赏的看着我,“琳琅果然长大了,我还以为你对他还余情未了,要帮他求情。”
我扯出一抹冷笑,想起这几年受的罪,更是愤恨,“他利用我的深情,欺我骗我折磨我,我对他早已忘情,我现在只恨不得立即杀了他,方解我心头之恨。”
皇兄揉了揉我的发顶,像小时候那样哄我,“皇兄一定为你做主,让这对狗男女付出代价。”
为了收集证据,我回了君宅。
临行前,皇兄给了我一份圣旨,但是为了不打草惊蛇,并没有即刻拿回来。
君玄龄见到我一点都不意外,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随即从怀中掏出一支素银簪子。
“这是给你带的礼物,我知道今天说话过分了,但是你也要理解我,我是修行之人,要戒欲戒色,你是我的妻子,更应该理解我而不是破坏我的修行。”
看着他手中的簪子,一看就是做工粗糙的路边不值钱的簪子,从前我每次收到他随手买的礼物总是能雀跃半天,如今在看只觉得敷衍。
见我这副表情,君玄龄不高兴了,“你什么意思?我都已经给你买礼物了,你还摆着脸给谁看,你不要得寸进尺。”
见我仍然没动,他随意将簪子扔在我面前,“爱要不要,我要去修行了,没事不要来烦我。”
他转身离去,我跟过去,发现他将一个红色肚兜从怀中拿出来先用鼻子吸了吸,然后露出一脸满足的神情,最后将那肚兜放进了一个锦盒。
然后又开始对着画像宽衣解带,我没眼再看下去,直接离开。
这个清冷的佛子不过就是他为了遮掩欲望的遮羞布罢了。
回到房中,我打开一个锦盒,这里面都是君玄龄这些年随手送我的小玩意,我曾经视若珍宝,我随手将这些东西扔进炭盆。
“你干什么?这些不都是你最喜欢的东西吗?”
我神色淡淡,“不喜欢了,不想要了。”
“什么?”
迎上他诧异的眼神,我继续道,“不想要了。”
连你整个人也不想要了,但是最后这句话我没有说出口。
他冷冷甩了一下袖子,“以后再想要我送你礼物,别来求我。”
看着他扬长而去的身影,我口中喃喃,“再也不会了。”
趁他白日上朝时,我在他禅房中终于找大了他要做什么?我火速的给皇兄传了书信。
很快到了立后大典前一日。
君玄龄果然出手了,天象之言,国师最擅之术,也是他稳坐国师之位的根本。
“君玄龄,简直荒谬,独孤窈命格不贵,不是凤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