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不了酒,要不清澜帮我喝吧。”
苏默默转身笑着看我,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我的身上,嘲讽蔑视的神情快要杀死我。
我身体状态很差,医生说绝对不能碰酒水,我恳求地看着宫弦。
他冷漠地把视线移开,“默默既然说了,你就没有拒绝的资格。”
我颤抖着端起那杯度数很高的酒灌了下去,身体开始火辣辣的疼。
抬起眼睛,宫弦已经带着苏默默离开,手搂在她腰上,似乎走路都怕她摔了。
心里身体双重痛苦,我迷迷糊糊找厕所,突然间身体一倒被人拽进一个黑屋子。
我感觉有一双手在我身上摸来摸去,我将嘴咬破保持清醒想把他推开,没想到只是无力的挣扎。
我的衣服被撕得破烂,被人扔到床上,我痛苦地反抗,突然门被撞开,灯猛地亮起来。
刺痛我的眼睛。
我抬起沉重的眼皮,身上趴着的是一个陌生男人,丑陋恶心还肮脏。
我眼睛往下一瞥,心脏猛地裂开。
宫弦正在看我。
“要不要脸啊,居然跑到别人订婚宴乱搞。”
“那女的长得漂亮,口味竟然这么猎奇,恶不恶心啊。”
“你看看她身上红成什么样了,两个人怕是来了好几轮了,也不知道一个男人能不能满足她。”
他们的话凌迟着我,我身体难受却说不出一句话,只能流着泪看着宫弦。
他看我的眼神如看垃圾一般,嫌恶至极!
所有人被赶出去,他不断凑近我,将我的脖子狠狠捏住,“你就这么饥不择食,沈清澜,你怎么能这么令人作呕!”
我身上的过敏症状愈发明显,呼吸都变得困难,可这一切在他眼里都是刚刚情动的表现。
他忘记了我鲜花过敏,忘记了我曾经被猥亵的创伤,把这满是漏洞的阴谋诡计当成真相。
我就这样衣不蔽体地扔到宫家门口,如同弃犬,所有人都可以践踏。
我光着脚如同孤魂野鬼般走回别墅,管家为难,“刚刚宫先生打来电话,说不让沈小姐进去。”
我蹲下身子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突然几只大型犬被放了出来,我吓得瞬间停止呼吸,
我小时候被狗咬过,极度怕狗,我看着那几双猩红的眼睛和渗人的狗吠,眼泪大颗大颗流下来。
曾经我割腕自杀差点死,宫弦才让我离开别墅。
如今我愿意留下,他却想尽办法赶我走。
宫弦,你只剩下最后一次机会了。
我看见狗嘴里的犬牙,晚上崩溃的情绪叠加,身体终于不堪重负晕了过去。
就这样被狗咬死也挺好的,我绝望地想着。
意识渐渐恢复,我抬起千斤重的眼皮,入眼的是熟悉的白色,我竟然在医院。
会是宫弦送我来的吗?
我忍着身上的疼痛起身查看,身边坐着的是一个陌生人。。
“路过,看你晕过去了,就把你送到了医院。”
她看着我身上惨不忍睹的伤,心有不忍,“你的家人竟然就把孕妇扔在门外,太没有责任心了孩子差点没了!!”
我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她说的那个孕妇是我,我怀孕了?难道就是宫弦认错我和苏默默那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