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蜷缩在角落,浑身颤抖,眼神里充满了对秦彦琛的恐惧和绝望。
秦彦琛转身质问沈墨瑶:"那个疗养院到底对念言做了什么?你知道些什么?",而沈墨瑶脸色惨白。
秦彦琛转身对管家怒斥:"立刻调查夫人在疗养院这一年的所有情况,不允许有任何遗漏!"
他急匆匆返回我身边,神情复杂地将我抱起,小心翼翼地安置在自己膝上,眼中满是疑惑与心疼。
秦彦琛将我冰凉的双手裹进掌心,用力摩挲着,似乎想传递一丝温暖给我,却不明白寒意已渗入我的骨髓。
"怎么瘦了这么多..."他轻声感叹,指尖描摹着我凹陷的脸颊,表情中带着几分懊悔与自责。
我想回应他的关切,却只能从喉间挤出几声模糊的呜咽,这让秦彦琛眉头紧锁,更加困惑。
他叹了口气,用拇指擦去我眼角的湿润:"别担心,一定是疗养院的治疗方式出了问题,我会处理好一切。"
夜深时分,秦彦琛为我清理耳朵中的血渍。
他帮我换上干净衣物,每一个动作都小心翼翼。
即使我偶尔因紧张而龇牙低吼,他也只是微微皱眉,并不像之前那样恼怒或厌恶。
秦彦琛轻声在我耳边许诺:"别害怕,不管那个地方对你做了什么,我都会让你恢复健康。"
天亮时分,管家匆匆赶来,神色慌张地递给秦彦琛一个信封,眼神闪烁不定。
"先生,我从疗养院的一位工作人员那里获得了这个,据说这是关于夫人在疗养院期间的...特殊治疗记录。"
我蜷缩在角落,感到一阵不安,却只能发出低沉的呜咽声,无法表达自己的恐惧。
秦彦琛面色阴沉地打开信封,里面是一张闪存卡,上面潦草地写着"沈念言治疗记录"几个字。
他冷着脸将闪存卡插入电脑,屏幕上出现我在一个看似普通的疗养院房间里,与一名面部严重烧伤行动诡异的男人发生亲密关系的画面。
视频经过精心剪辑,完全隐瞒了真相,反而呈现出我主动靠近那个恐怖的男人,甚至模仿各种动物姿态与他亲昵的扭曲片段。
秦彦琛的眼神从困惑变为震惊,最后变成极度厌恶:"原来你是沉迷于与那个怪物的变态关系,甚至主动学习动物行为来满足他扭曲的癖好!"
他一把揪住我的头发,眼中满是厌恶:"我送你去是为了治疗,你却在那里寻欢作乐,现在装疯卖傻是想获得我的同情吗?"
恐惧让我全身的狼毛倒竖,我的喉咙深处传出一声绝望的嚎叫,却无法告诉他那全是谎言。
秦彦琛厌恶地将我推开,转身大步走出房间,留下一句冰冷的话:"你已经不是我认识的那个沈念言了,我会让律师准备离婚文件。"
门外,我瞥见沈墨瑶嘴角隐约浮现一丝冰冷的微笑,她的眼中闪烁着胜利的光芒。
我缩在角落,看着窗外明媚的阳光,却感受不到一丝温暖,只有无尽的寒冷和绝望包围着我。
我听见沈墨瑶在老公耳边低语:"她不是精神问题,是中了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