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晴笑着,满眼幸福,却在余光看向我时瞬间变成恐惧。
“不要,不要找人打断我的腿,我再也不和你抢世青哥了。”
“世青哥,你别给我过生日了,我害怕……”
沈晴和人竞争领舞,被人绑架。
是我发现,顺藤摸瓜找到了据点,打电话报警后,才把人救了下来。
然而。
在到了警察局,她却换了一副面孔。
“是时婷,是时婷派人绑架了我。”
见到那些昔日好友,她更是咬紧这个证词,要拉我入苦海。
不管警察如何证明我的清白,也无用。
三人成虎。
所有人都怨憎我。
觉得是我,把曾经那只骄傲的天鹅送入了泥潭。
被保镖拖进来的时候,沈晴还在哭。
傅世青看着我,眼底附上了一层阴暗色:“看来只是让你没个孩子,还是不能让你消停。”
“得让你真正疼了,才能长记性,不再来晴晴眼前晃。”
我刚要开口解释,却看着他将红酒瓶砸碎在眼前。
保镖看懂了眼色,直接把我按跪在了上面。
“欠了晴晴一双腿,那就把自己的腿当做生日礼物还给她吧。”
殷红的很快渗出,蔓延出来。
我没有挣扎,也没有喊疼,静静的看着那对男女:“那边还了吧。”
只是,这是还给傅世青的。
和傅世青结婚前,我曾经出了一场致命的车祸。
医生几次下了病危通知书。
傅世青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听说,蔚山通天可许愿。
但是蔚山不可爬,山脉垂直,只能徒手攀岩。
他愣是不顾其他人的阻拦,空手爬了蔚山,几次摔下来,最后还是咬牙上山。
他的膝盖受伤最严重,后面一经历刮风下雨,就会疼。
我一直铭记这一点。
就算他对我再差劲,我也忍着,让着。
如今这般,全当是还了。
傅世青似乎是担心我的血液会吓到沈晴,让人看着我跪满半个小时,再起来。
他的那些朋友看着我,几次欲言又止。
却没有人替我说话。
半小时后,他们离开,我才被餐厅经理紧急包扎了伤口。
他们想着送我去医院,被我婉拒了。
我打车去了陵园。
下车的时候,双腿已经没什么感觉了。
可能是因为人死了,这些基础的生理本能也跟着消失了。
我买了几束白色的小雏菊,来到了墓碑边。
他们是我的父母和兄姐。
我们家里人命不太好,一代更比一代短。
偏生还家有巨富。
父母在给我订好婚约后就离开了。
哥哥姐姐在前几年也相继离开,现在就剩下我。
蹲在地上和他们絮絮叨叨说了一晚上。
次日。
我找了陵园负责人,给自己在他们墓碑边选了一块位置。
开始准备身后事。
正在给自己挑选喜欢的骨灰盒时,身后却传来一道声音:“时婷,你现在也学会用死来博同情了吗?”
手里的骨灰盒被他拍落在地上。
傅世青冷斥:“丢人现眼。”
我愣了愣,不懂他为什么会找过来。
却听他开口就要求,把我父母几人的墓地让出来:“晴晴找人算过了,那几个位置最好,她准备把自己那些死去的小狗小猫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