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脸瞬间白了:“薄北寒,是裴钊,你放开我。”
我挣扎了起来。
偏偏,我的挣扎,却让薄北寒莫名的兴奋:“让裴钊见了不是更刺激,你这婚就顺便可以离了。”
“不要。”我哭着摇着头。
和薄北寒不明不白的关系已经大半年的时间,我从来不反抗这人,但在这一刻,那种冲动和愤恨,让我想也不想的用力推开了这人。
薄北寒显然也没想到我的反抗,猝不及防的被我推开。
我低着头,飞快的把掉在脚踝的小内提了上来,而洗手间的门口——
“门好像坏了,去通知下服务生来处理。黎夏不知道是不是关里面。”裴钊着急的声音传来。
裴钊进不来,我松了口气。
但是,我却没放弃要逃离的冲动。手心的挣扎越发的明显。
我背对着薄北寒,看不见这人的情绪,但我却可以猜得到这人的怒意滔天,这人最恨的就是我的反抗和踌躇。
如果我不逃,那我真的会死在这里,被他狠狠的做到死。
“啊——”我疼的尖叫出声。
薄北寒的手发了狠的压着我的背部,我已经彻底的趴在了洗脸台上,偌大的镜子,堪堪的看见我狼狈却又面带桃花的羞耻的模样。
“敢跑?”薄北寒的声音阴沉了下来。
我一声声的尖叫,在镜子里看着这人的凶狠和野蛮,我想挣扎,最终大抵不过在这样羞愤的姿态里,渐渐安静了下来。
这是薄北寒惩罚我的时候,最喜欢的姿势。
居高临下,那是一种征服的快感。
我疯了,薄北寒大概也疯了。
一下下的,一直到这人发泄够了,我瘫软在地上,薄北寒穿上裤子,甚至看都不看我一眼,就这么头也不回的离开。
我哭不出声,因为这是我自找的。
薄北寒打开了洗手间的门,再一次重重的关上。
我瘫软在地上,狼狈的穿着自己的衣服,除了面色的绯红,甚至我的发型都一丝不苟。
这就是薄北寒,从来只对你的下半身感兴趣,别的地方,碰都不会碰一下。
“黎夏。”裴钊又一次折返,却发现洗手间的门已经修好了,“你怎么了。”
我的腿虚软,但我却要庆幸,我已经穿好了衣服,在裴钊的搀扶下,我站了起了身。
我脑子转的飞快,解释着:“地上太滑,摔了一跤,起不来,正好听见你的声音,我也不知道洗手间的门为什么锁住了。”
“是这样?”裴钊的眉头拧了起来,看着我,那眉眼里呆了几分的怀疑。
我的心跳的很快,下意识的抓着自己的裙摆。
显然,裴钊没抬怀疑我的解释,我松了口气。
我和裴钊,青梅竹马,裴钊也是我一辈子唯一爱的男人,付出了二十几年的感情,甚至在裴家最危难的时候,我变卖了我母亲留给我所有的珠宝首饰,帮裴家度过了经济危机。
我们结婚了,幸福而甜蜜。
而在婚后,我才发现,裴钊对我很好,但对外面的女人更好。
在床上,裴钊一次次的说着“我爱你”,我真的以为裴钊很爱我,一直到我发现,裴钊在外面的小三小四小五多的数不胜数。
我崩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