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间一片叫好。
“说,说你错哪了!”
三哥苏予风拿起一根电击棒,轻轻按动开关,发出的滋滋电流声让我浑身一颤,随即电击落在了我身上。
疼痛从记忆深处涌上来,我不由自主蜷缩成一团。
“我不该……不该害死爸妈……不该残害妹妹……”
额头上的冷汗顺着脸颊滑落,混着未干的血迹,滴在地上。
“不对!重说!”
电击再次落在身上,我抽搐不止,断断续续说道:
“我不该……不该勾引野男人……不该害死爸妈……不该残害妹妹……”
我颤抖着声音,一字一句说着这些已经刻进我骨髓的话。
“大声点!”
四哥苏予琛猛地一脚踹在我身上,我整个人扑倒在地,额头再次磕在地上,鲜血顺着脸颊流下。
“我错了……我不该勾引野男人……不该害死爸妈……不该残害妹妹……”
四个哥哥立马招呼旁边的直播镜头靠近我,命令我对着镜头大声认罪。
如果是以前的我,或许会拼命辩解,拼命证明自己的清白。
但现在的我,早已被他们亲手毁掉了。
那个曾经骄傲自信的苏栖月,早已在精神病院的非人折磨中消失殆尽。
在精神病院的第一天,那些人就逼我说违心的话。
我不从,便被关进小黑屋,和一堆蛇关在一起。
我因为极度恐惧而犯病,最后侥幸逃过一劫。
在医务室,我趁医生离开,偷偷用电话给四个哥哥打电话,却无人接听。
不得已,我又打给了前夫傅沉舟,但他只是冷冷地拒绝了我。
“别装了,好好听话,改造自己。”
他的声音冰冷无情,仿佛我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我哭着告诉他我是冤枉的,电话那头却传来了妹妹的哽咽声。
她假惺惺地帮我求饶,说她并不怪我,说她不能当妈妈也没关系,大不了嫁不出去,以后孤独终老。
傅沉舟便温声哄她,说他会照顾她一辈子。
直到他们的婚讯传来,我才明白,他所谓的照顾,是要娶我的妹妹。
回忆让我中断了认错,鞭子再次落下,背上的疼痛已经麻木,我再次机械地重复着认罪的话。
“我错了……我不该勾引野男人……不该害死爸妈……不该残害妹妹……”
傅沉舟站在一旁,冷冷地看着我,眼神中没有一丝怜悯。
他忽然开口:
“苏栖月,那个让你不惜犯错的野男人到底是谁?”
我浑身一颤,抬起头,眼神空洞而迷茫。
“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
傅沉舟冷笑一声,拧开一个瓶子,将里面的液体细细倒在我伤口上:
“你确定还要装傻?那个野种是谁的,你会不知道?”
混了辣椒的盐水顺着伤口浸入,疼得我面目狰狞,本能求饶:
“我真的不知道……求你们……放过我……”
我低声哀求,声音里满是绝望。
“放过你?”
大哥苏予安冷笑一声:
“你还有资格求我们放过你?”
二哥苏予宁走上前,一把抢过我怀里的枕头,狠狠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