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五年,裴宴出轨上百次。
我即将临盆,他的小情人却突发宫外孕。
他粗暴地拽着我进了手术室,让我给他的小情人亲自动手术。
我难以置信开口:“裴宴,我马上就要生产了,怎么给人做手术,求你看在孩子的份上……”
他嫌恶地看着我:
“少矫情!你以前当医生不是挺敬业的吗?现在成了裴太太,连手术刀都拿不稳了?”
“再说你又不是没流产过,别浪费时间,快去给甜甜做手术!”
我强撑着做完手术,刚走出手术室,腿间涌出温热的液体。
再睁眼,我躺在病床上,腹部空荡荡的。
孩子没了。
而裴宴正搂着小情人在我面前缠绵。
我看着他们,表情疲惫又麻木。
裴宴,这场爱情游戏,我不陪你玩了。
……
我缓缓睁开眼,天花板白得晃眼。
病房里,低笑声夹杂着暧昧的声音。
我侧头,看见裴宴坐在隔壁病床搂着孙甜甜。
二人抱在一起辗转厮磨。
孙甜甜娇笑着缩进他怀里,眼神瞟向我。
她得意又轻蔑地说:“阿宴,温夏姐醒了呢。”
手摸到平坦的小腹,我心里一沉。
我声音沙哑:“孩子呢?”
裴宴随口一句:“哦,流了。”
听到这个答案,泪水顺着我的眼角留下来。
裴宴不耐烦地皱眉:“又不是第一次流产,装什么可怜?”
我闭上眼,心痛不已。
是啊,这些年我流产过好多次。
这是第几次了?
我都数不清了。
记得昨晚凌晨,我在睡梦中被佣人粗暴地摇醒。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从床上拖了起来。
下一秒,几名佣人架起我,径直往外走。
“发生什么事?”
我挣扎着问,手本能地护住隆起的腹部。
没有人回答,只是强硬地把我塞进了车里。
我以为,是裴宴担心我肚子里的孩子,才急着送我去医院待产。
可到了裴家的私人医院,事实却狠狠地扇了我一巴掌。
裴宴不是让我待产,他根本不在乎我的孩子。
他坐在长椅上,怀里搂着孙甜甜眼神温柔,连余光都没给我。
孙甜甜靠在他怀里,脸色苍白,见到我。
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得意的笑。
“温夏姐,你来了。”她的声音娇弱,透着几分刻意的可怜,“甜甜很怕疼,阿宴不想让我难受,所以……宫外孕手术,就麻烦你啦。”
我僵在原地,心脏猛地一缩。
宫外孕?
所以裴宴半夜把我从家里拽来,是为了让我,亲自给他的情人做手术?
我盯着裴宴,嗓音发涩:“你让我,给她做手术?”
“废话。”裴宴终于抬眼看我,语气不耐,“你不是市里最好的妇科医生吗?”
“可我不是这里的医生!”我强压着情绪,声音发颤,“而且我怀孕三十九周了,马上就要生了——”
“别找借口。”
裴宴直接打断我的话。
他站起身一把攥住我的手腕,把我往手术室拽。
医院的走廊空荡荡的,几个医生和护士零星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