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接着就看见画面里的程宴竟真的朝我摇起了他的尾巴。
【汪汪!】
满屏都是他讨好我的样子。
画面一出,陪审团中的狼人一族立即就炸了!
【我们狼人是狼,不是狗!】
【怎么可以让狼人摇尾学狗叫,我们狼人难道就没有尊严吗!】
【太侮辱我们狼格了!请让她死!】
【程宴也太可怜了。】
听着陪审团一片吵闹声,我看着对面两人明显松了一口气,整个身体都放松了下来。
妹妹适时的开口,替狼人一族发声:
【姐姐,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狼人一族呢?狼人也是人啊!】
程宴抹了抹眼睛,红着眼眶,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若不是被白霜逼得实在没办法了,谁愿意当狗学狗叫啊,唉!】
听着程宴的指控,我呵呵一笑,冷冷开口:
【程宴,狗子这个称呼,不是你自己起的吗?】
【你还说你只想做我的狗子,怎么,这些你都忘了么?】
听到我的反驳,程宴急忙否认:【我没有这样说过!】
程宴才刚否认,底下的狼人同伴就恨不得立马站出来替他发声:
【还是妹妹善良。】
【哪有狼人不当狼,想去当狗的。】
【这女人满嘴胡说八道,简直不知悔改!】
【污蔑狼人,罪加一等!请审判庭审判!】
审判庭冷漠的机械声音适时响起:
【肃静!下面宣布审判结果:】
【经审判,白霜侮辱罪名不成立!】
听到审判结果后,陪审团的兽人们也一阵哗然,早已议论纷纷。
【怎么回事啊?这都审判失败?】
【都明晃晃的侮辱了啊,怎么也算不得上是尊重吧?】
【机器故障了吧?】
【先等等看,审判庭怎么解释这个结果!】
他们喊得起劲,全然没注意到程宴略微僵硬的表情。
【现在开始播放白霜记忆片段。】
这时,审判庭上的大屏上开始投放我的记忆:
我记得这是我刚契约程宴的第一年,他刚来到家里不久。
那两天程宴总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每天都盯着外面发呆。
我想着他刚到一个新环境可能还不太适应,便跟他说可以出去结交一下新朋友,这周围不少人家都有契约兽宠。
之后的几天里,程宴天天一得空便往外跑。
我也为他能交到新朋友而感到开心。
一天,程宴突然在我面前摇起了尾巴,讨好的跟我说:
【主人,我今天跟隔壁的狗人学了摇尾巴,你看我摇的好看吗?】
说罢,他身后的尾巴便一左一右的摇了起来。
样子有点笨拙有点滑稽。
我看着他摇尾讨好的样子皱了皱眉,狼人像来生性冷傲,怎么会去学这些。
于是我跟他讲,【程宴,你是狼人,不是狗人。不用去学他们,做你自己就很好。】
本来是为着他考虑,没想到反而引得程宴伤心了,他语气低沉的跟我说:
【狼生性太冷漠太高傲了,主人,我不想当狼,我只想做你的狗子。】
【汪汪!】
【主人,你看看我,你看我叫的好听吗?】
我当时看到程宴这个样子,满心满眼都是心疼。
我甚至在心里责怪我自己没有给他足够的亲近,没有给足他安全感。
于是我主动上前摸了摸他的脑袋,学着像安抚狗狗那样去安抚他。
这才有前面的那一幕。
尽管是三年前的回忆了,但有关程宴的部分我依旧记得清清楚楚。
因为那时候他是唯一属于我自己的东西。
没想到,到头来这些却成了他攻击我的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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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眸看向对面两人:【这会儿怎么不说话了?心虚了?】
陪审团里的人们开始有人发声:
【不得不说,这波罪名扣的确实有点冤枉。】
【说到底,都是你情我愿的事罢了。】
而狼人一族却不置可否:
【这说不定是被白霜那个恶毒的女人逼的!】
【人类奸诈狡猾,最会耍手段了!】
【审判庭肯定被白霜的记忆骗了!】
听到狼人族的发言,我的好妹妹当然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能打压我的机会。
她站起来解释:
【姐姐,如果不是你表现出喜欢狗子,他那么高傲的狼人,怎么可能去学狗叫。】
程宴急忙顺着白莲的话往下说,同样将罪名往我头上扣,丝毫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问题。
【是啊,莲莲说的没错,要不是你总是说邻居狗子多么乖巧听话,我怎么可能放下身段去做那些!】
【这项罪名不成立,只能算你侥幸!】
【下一项审判是虐待,这个你肯定逃不掉。等着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