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心柔整个人恨不得直接挂在许远洲身上。
身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吻痕。
满眼都是好事被打搅的不满。
“大早上,谁这么不长眼啊。”
我突然想起,
曾经我们也这样恩爱过,刚谈恋爱那几年每时每刻都要黏在一起。
江心柔每次都会缠着我要很多,她总说我是她最爱的人,要完完全全成为我的人。
我以为我们能一辈子这样下去。
所以我才会不顾家里反对,一毕业迅速和她结了婚。
可最后婚姻八年,一地狼藉。
我还真是识人不清。
门终于打开了,江心柔看见我的第一秒惊讶不已。
迅速挪动了一下,拢好衣服,和许远洲分开一个身位。
确定看不出破绽后,她的语气开始理直气壮,甚至尖锐到变得阴阳怪气。
“你不好好上班回家干什么!全勤奖拿不了儿子的补课费怎么办!”
“他遗传了你的猪脑子,你难道要让他输在起跑线上吗?”
我看着她一张一合的嘴,气得咬牙切齿。
“你还没发现童童没在家里吗?”
“童童被你们害惨了,贱人!”
江心柔闪过一丝心虚慌乱。
但是,下一秒,一巴掌重重打到了我的脸上。
火辣辣地疼。
“你神经病啊?会不会好好说话?童童在学校好好上着课呢。”
“你知道我在家里每天洗衣做饭,忙里忙外多辛苦吗?”
“你不知道体谅就算了,还随随便便污蔑我!”
我看着她一张一合的血盆大口,以及嘴角花掉的口红。
冷笑了一声。
每天与人偷情辛苦吗?
孩子一夜没回来,都心大到和奸夫肆意厮混,辛苦吗?
“童童昨夜没回来你不知道吗?”
我气得剧烈的咳嗽起来。
本来在医院熬了一夜,我早就就疲惫不堪,
被打了一巴掌更是一阵阵晕眩。
幸好,再等几分钟警察就要到了。
我向前几步坐在了沙发上。
没想到江心柔心虚,追着我劈头盖脸一顿怒骂。
“我让我爸妈接他去姥姥姥爷家了,我爸妈你还不放心吗?”
“你今天到底是什么意思,回来找事是吗?”
“除了我,谁还会看得上你这种早秃发福,又丑又黑的男人?你没良心!”
“我大好年纪跟了你,为了这个家付出了整整八年。”
越是嚣张,越是喋喋不休,就越证明她越心虚。
我重重闭上了眼,将刚从沙发缝里碰到的湿漉漉的东西拎出来。
一个用过的湿漉漉的避孕套。
还有被撕破的内衣。
江心柔瞬间怔住,脸涨得通红。
最近我在大厂没日没夜拼,除了项目就是应酬,已经半个月没回过家了。
这些东西,是她和谁用的,
她自己心里清楚。
“贺淮江,你怀疑我出轨?”
“我要是想出轨还要等到现在?谁知道这是不是你和别的野女人用的,拿回来污蔑我!”
她一把夺过我手里的东西,恶狠狠往我身上砸。
“我这么保守从来都不穿这种款式的衣服。”
“谁知道外面哪个野女人的,你休想往我身上泼脏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