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以后,他不能再把我怎么样了。”
因为我没有亲自去别墅送套的事,余沐微生气了。
他停了我的卡,叫医生将我从医院赶了出去。
收拾东西出了医院,我回了趟余家。
余家的下人看见我,纷纷露出鄙夷的神态。
“看,扫把星戏子又回来了,你们看,她那脸色,真是笑死人了。”
“就是就是,这都是第几回了?回回都活下来,她还好意思往这边跑呢,要是我,我就回老家躲好,再也不出来见人咯。”
“要不说咱们只是下人呢,没有她那么厚脸皮,不然人家怎么能攀上豪门呢?”
我平静的从前厅走过去,如今,对于这些话我也能做到无感了。
我来的很不巧,刚好余沐微也带着陈方远在这见余夫人。
看见我,余夫人砰的放下手中的茶杯,声音刻薄又尖锐。
“何方,你给我过来对着老太太的牌位跪下!”
我上楼的脚步一顿,对于余奶奶,我始终是有愧的。
转身,我走向了余奶奶的牌位。
余夫人生气,连团垫也不给我,冰冷生硬的地板跪地我膝盖一阵一阵的发疼。
我还没有好全,戒尺打在我背上时,连带着心脏也开始刺痛。
“你还不如早点死了好,至少清净!”
“你看看你自己这副鬼样子,你对得起老太太对你的喜欢吗?要是老太太还在世,看见你现在这样,怕是早就让你和沐微离婚了!你倒好,脸皮比城墙还厚,还好意思继续待在余家,霸占着余太太的位置!”
各种羞辱谩骂敲打的话,话里话外都在提醒着我最好有点自知之明,赶紧滚出余家。
我抬头,去看让我屡次害死我的始作俑者。
我第一次差点去世,那是结婚后一个月,余沐微整整一个月每天都粗暴的要我喝酒,后来晕倒在酒桌,不得不留院观察。
查出心脏病后,我很开心,以为余沐微会可怜我,能一定程度的缓和我和余沐微的关系。
可是我想错了,余沐微就那样笑着看我,笑声毛骨悚然。
他开口。“你这么废物,才喝了这么点就喝出病了?”
第二次,那时余沐微刚和五十二号奶狗勾上,五十二号一句想看我学狗叫,余沐微安排几十个保镖按着我的头,叫我学狗叫。
我不叫,她叫保镖把我的口掰开。
第三次,我因为没有及时给余沐微和六十七号奶狗送调情用品,被余夫人罚跪在别墅门口一天一夜。
当晚,余沐微为了找刺激,抱着六十七号奶狗在我面前激战不止。
因为伤心过度而心脏停止跳动,我被送入急救室,九死一生活了下来。
而余沐微就坐在那,全程事不关己,仿佛全都跟他无关。
她身旁的陈方远居高临下的看着我,眼里都是得意与嘲讽。
余夫人骂累了,扔了戒尺,头痛的靠在沙发上叹息。
“我当初,就不该在老太太的威压下同意你两的婚事!这下好了,取了个讨债鬼扫把星回来可怎么办才好哦!”
我苦笑,朝余奶奶的牌位磕了三个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