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斯年在外面养的嫩模大了肚子。
当她趾高气扬的来别墅逼宫时,我正在修剪花园里刚采下的那束含露玫瑰。
她摸着自己高耸的肚子,满脸的得意。
她不知道,自己并不是第一个来找我逼宫的的女人。
君斯年每次玩腻了,都是由我这个妻子给那些女人一笔不菲的分手费,以此来帮他收尾。
只有这一次,我沉默着把一纸离婚协议递到了君斯年桌上。
彼时他身边又跟了一张新面孔,对我的造访满脸都是不耐。
“林听晚,你能攀上老子是你的福气,别他妈没事找事!”
“要离婚?可以啊——你以后就算跪下来求老子,也别想再进君家的门!”
他拿定了主意我不会真的离婚,所有人都认为我爱他入骨,甚至能忍他花天酒地,胡作非为的给我戴绿帽子。
可这一次,我不会再忍了。
因为我那与他有七分相似的白月光,终于从国外回来了。
..........
君斯年冷笑着,毫不犹豫在那份离婚协议上签下了名字,还不忘捏了一把身边女人柔嫩的腰肢,引得她娇笑连连。
“君哥,嫂子这是吃醋啦,你快去哄哄她呀。”
“整个a城谁不知道嫂子可是出了名的大情种,哄几句不就好啦?况且要真的离婚了,您家那位老爷子可饶不了你......”
......
办公室里的二人开始旁若无人嬉闹起来,发出阵阵令人难以启齿的声音。
我面无表情地捏紧了手中的离婚协议,深吸一口气朝着公司外走去。
早该习惯了,这么多年以来不都是如此吗?
我是君家老爷子给君斯年挑的妻子。
无他,我是孤儿出身,无父无母没有背景,却凭着天赋和努力一路过关斩将在商界站稳了脚跟。
好拿捏,能力强,正好能栓住他那浪荡的独苗孙子。
可君斯年这样自小被骄纵着长大的公子哥,哪里是能被我约束住的?
他奢侈无度,身边的女人半个月就要换一批,各种奢侈品珠宝流水般送出去,我连劝一句都会被骂。
每每惹得我生气,他就象征性敷衍哄一哄,甚至都不要送些什么,我便又会任劳任怨地给他擦屁股。
为着这个,圈内几乎所有的人都笑我是君斯年泡的最便宜的女人。
刚从民政局出来,我缓缓舒了一口气,却看见了手机上连续不断弹出的消息。
“你去哪了,晚上我要回家吃饭,想吃你做的法餐。”
“今天是我不好,没顾及你的感受,今晚陪你。”
......
敷衍的话术这么多年都毫无进步,君斯年这人也算得上是奇葩。
我没回复他的消息,只是自顾自的把手机调成静音。
往日这样的情况不知发生了多少次,可每每我回到家,见到的都只有空荡荡的客厅和他敷衍的流言。
君斯年有哄不完的红颜知己,几乎从不会在我们的家中过夜。
一颗心早就被伤透,流了血长了痂,结出一层厚厚的茧,哪里还会再将他的敷衍放在心上?
可我没料到,半夜拖着身子回到别墅时,会看到枯坐了半夜,神色难看的君斯年。
“你去哪了?”
“我不是说了我要回家吃饭吗?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林听晚,你别给老子蹬鼻子上脸!”
他不耐烦地瞪着我,满脸都是嫌弃的神色。
心口仿佛被刺痛了一下,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保持镇静。
是了,是了,君斯年从来都是看不上我的,他嫌弃我木讷无趣,嫌弃我不解风情。
我于他而言,不过是一个被老爷子强行塞的,贪慕虚荣的女人而已。
见我始终保持沉默,君斯年气得冷笑出声,本想摔门而出,却在即将踏出门槛的瞬间,堪堪止住了动作。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大步流星地朝我走来,一把将我抗在肩头朝着二楼的主卧走去。
“君斯年,你做什么!?”
我被他的动作吓得惊叫出声,却见他一脚踹开房门,粗暴地将我摔在了床上。
“没记错的话,我们结婚五年了,还没做过吧?”
他选择性地忽略掉我脸上惊恐和抗拒的神色,不由分说地开始撕我的衣服。
“你不是都嫁进君家了吗?怎么?给你老公解决生理需求不算是你的义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