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悦无助的看着傅斯铭,害怕而又恐惧,眼泪像是决堤一般不停落下。
“我这么久创作不出新的作品,小舅妈的手竟然还可以治好,我好羡慕。”
“只是希望这次小舅妈不要再抄袭了,连累小舅舅不好。”
傅斯铭眼中满是怜爱与担忧。
“悦悦放心,我不会让你担心的事情发生的。”
他说完这话,目光看向我,幽深双眸中满是冷光。
“疏棠,右手不治了。”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好似晴天霹雳当头一击,又好像被人从头到脚浇了一盆凉水,全身麻木。
“不治了?你知道右手对于我来说,有多重要吗?”
他走到我面前,轻抚我的脸颊:“你是我的妻子,好好在家当个幸福的全职太太就好,没必要弹琴演奏。”
我一把甩开傅斯铭,看透他温柔面具下的心狠手辣。
“治不治疗是我的事情,跟你没有关系。”
这句话彻底惹怒了傅斯铭,他狠狠攥着我的右手,声音冷得让人生寒。
“你一定要违背我的意愿吗?”
“那你知道,对于一个演奏家来说,右手到底有多重要吗?”
我眼眶忍不住红了起来:“傅斯铭,做人不能那么自私的。”
傅斯铭看着我,在那一瞬间有几分不舍。
沈悦带着哭腔的声音再次响起。
“就让小舅妈把右手治好吧,只是不知道那个时候,许沉会不会又被她吸引,跟她旧情复燃。”
听到这句话,傅斯铭眼中柔和不再,他捏着我的手,声线沉得可怖。
“不治了。”
我激动的攥着傅斯铭手臂,声音忍不住的颤抖。
“不可以,傅斯铭,你知道我没有抄袭,我是清白的,你不能这样剥夺我治疗右手的权利。”
“我求你好不好?只要你让我治好右手,我一定离你离沈悦远远的,再也威胁不到她半点。”
无论我怎么恳求,傅斯铭从始至终都是冷漠的态度。
他给助理打了个电话。
整个南江市,不允许任何一个医生为我治疗右手。
有他这句话,我知道整个南江市没有一个医院敢收我入院。
我知道,我的手是治不好了。
多重刺激之下,我再也承受不住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耳边是傅斯铭打电话的温柔声音。
“悦悦放心,在我施加压力后,没有一个医院敢给她做手术的。”
“……”
“你是我侄女,是我一辈子要守护的女孩,我怎么会让你受委屈呢?世俗容不下我们的爱情,我也会以另外的方式,一辈子疼你的。”
“……”
“你在君庭吗?好,那我马上过去。”
挂断电话,傅斯铭迫不及待出门。
君庭,是他跟沈悦开房的场所。
我在酒店楼下待了一夜,第二天早上拍下他们相拥离开的照片才离开。
下午我去私人医院看望患病的妹妹,我到了没一会傅斯铭竟然也来了!
与他一起来的人,还有沈悦。
“打你电话没接,我猜你就是来医院了。”傅斯铭凑近,在我额上留下一个吻。
在妹妹面前,他故意表现得十分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