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清鸢被吊在冷府两天了。
双手被绑在绳子上,为了单清鸢手腕不受伤,冷峰还在里头塞了软绵布。
白天,她可以正常吃饭做事。
但一到晚上,单清鸢就像是被剥了皮的猪,浑身赤裸着和冷峰在月光下寻欢媾和。
只因为她在冷峰面前对着卓淮言伸手,冷峰就像受了刺激一般,将自己如此狠心折磨。
单清鸢不是很理解,但知道自己惹怒了冷峰,就想着缓和一下两人关系。
冷峰的娘亲去世的早,年少时,冷峰最喜欢娘亲做的酥饼。
所以单清鸢今天特意做了一款花蜜酥饼。
所以冷峰回来时,就发现单清鸢竟然将衣袖撸起,露出了雪白的藕臂,平时的发束也简单用簪子固定了起来。
这与他们平时要求的并不一样,这样并不像应芊衣。
察觉到冷峰回来了以后,单清鸢赶忙将自己袖子,发簪整理好。
一瞬间,熟悉的应芊衣又出现了。
冷峰怔了怔。
他鬼使神差地坐下来,看到了桌子上和娘亲做的酥饼有八分相似的酥饼。
冷峰眼眸微动,看向了眼前的单清鸢。
“你做的?”
尝了一口之后,他那张向来冷峻的脸柔和了一分,可不过瞬间,他就掐住了单清鸢的脖子道:
“不要做这种无意义的事,芊衣不会做这些,我也不需要她做这些。”
这么说着,冷峰直接将人狠狠向着旁边的桌子甩去,还将一桌子的酥饼全部掀翻,一个个用脚碾碎。
“再动这些心思,下次踩的,就是你的手。”
冷峰眼里满是平静,可嘴里说出的话却冰冷狠厉。
三天后,苏御恒派人来接了。
苏御恒看起来最不好惹,但却是个孩子心性,最好拿捏,也最好说话,只是傲娇矫情,有洁癖,事多。
只要到了苏府,单清鸢就能享受三天沐浴,整整三天不间断的沐浴,每每泡久了,就会有人侍奉她洗发熏香,接着再继续沐浴。
直到三天后,苏御恒才会过来找她。
他平日里就会不断嗅她身上的气味,让单清鸢教他舞剑,给他喂葡萄,与他酌酒,再与他一同在后院温泉嬉戏,荡秋千。
每每情动时,苏御恒都会不停磨搓单清鸢的身体,舔舐她,不停唤她“衣衣。”
那一双茶褐色的眼眸每到此刻都会像氤氲过水汽一般,异常灵动漂亮。
这两天,苏御恒都没回来,虽然有些奇怪,但单清鸢还是耐心等着。
她知道苏御恒十分珍视这个秋千,所以此刻见它有些破损,就想着修缮一下,顺便等苏御恒回来。
却没想到直到晚膳过后,他也还是没来。
直到单清鸢走到正厅,才发现几个丫鬟正聚集在一起讨论着什么:
“应芊衣回来了,公子自然就又出去了呗。”
“那府里这个岂不是要被扔出去了?”
“难不怪等了这么多天都没走,怕被丢出去吧,这么看来也挺惨。”
“你同情她干嘛,人家勾勾手指头就有你一年的月供,你还是想想自己吧。”
应芊衣回来了。
难怪今夜苏御恒没回来。
她不能被丢下,她需要他们。
听管事的说,苏御恒是去了环翠楼吃酒。
知道是环翠楼,单清鸢反而不着急了。
她率先去见了环翠楼的当家。
“他们三人这几日都在这吃酒?”
“是的,每天都是和应芊衣一起醉着出去的。”
单清鸢点头,正打算上楼,却被店家塞了一包银两。
“小姐,公子已经死了,您不要再继续下去了,如今您的处境很危险。”
单清鸢眼里透着些许寂寥,她扭过头看向店家,眼里充满了坚决:
“我没办法放手。”
“但若是那三位公子知道您一直把他们当做替身,肯定不会放过您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