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诗宁见我久久不语,更加生气,一把扯住我的头发,
“给期期道歉,你没听到吗?”
看见我满脸的泪水,她愣了一下,更加生气,
“哭什么哭,期期都还没有哭,你哭什么?”
“阿宁,我父母送我的佛珠断了。”
林诗宁反应了一下,看着满地滚动的佛珠,不以为意,
“一串佛珠而已,找人重新穿起来就是,或者干脆换一串新的。”
“不一样,不一样的。”
我和林诗宁说过佛珠是怎么来的,可她依旧不在意。
“林总,先帮江哥找佛珠吧,我没事。”
沈期插嘴,说完又虚弱地咳嗽几声。
林诗宁再次暴怒,
“不要说有的没的,你弄伤了期期,和他道歉。”
我没回话,只在地上寻找佛珠。
“既然不愿意道歉,那就喝杯酒,这事就算过去了。”
林诗宁拿过来一杯酒,逼着我喝。
可是我和她说过,我酒精过敏。
“度数很低,不会出事。”
林诗宁按着我的头喂下了这杯酒。
辛辣的味道刺激着我的五脏六腑,一股热意席卷全身,烫的我神志不清。
倒下之前,我看见了林诗宁紧张地向我跑来。
再次醒来是在医院,林诗宁枕在我的床边睡着了。
我动了手指,惊醒了林诗宁。
“阿遇,你终于醒了。”
“医生说你是酒精过敏,再加上那杯酒的度数有些高,才让你一时晕厥。”
“我那时被气昏了头,不知道那杯酒的度数那么高,才做出那样的事,你别往心里去。”
林诗宁愧疚地站在床边,
“还有你的佛珠,我已经让人去修了,等修好了就拿给你。”
在林诗宁喋喋不休的时候,沈期提着一篮子水果进来,
“江哥,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我扭过头去,不想和他说话。
林诗宁拉住了他,用眼神询问他为什么要过来。
沈期抓住她的胳膊,无声地张口,
“来找你呀,姐姐。”
林诗宁抓住他为非作歹的手,用眼神示意他出去说。
而这一切,在窗户的反光里,我看得一清二楚。
我一路尾随两人到了厕所最后一间,林诗宁在门口放了一个正在施工的牌子。
走进去,布料摩擦的声音格外清晰。
“你今天怎么这么着急?”
“林总还没在这种地方试过吧?不想试试?”
“没想到你还有这种情趣,不过要轻点。”
沈期的动作顿住,摆出一个疑惑的表情。
林诗宁接下来的话让我一下子站立不稳,显些摔倒,
“我怀孕了。”
“你的。”
“真的?”
“真的,你不是说想要一个孩子吗,我给你生。”
沈期激动地抱住林诗宁,
“太好了,我们要有自己的孩子了。”
“可是江哥那边……”
听到这话,林诗宁沉默半晌,轻声说,
“我不会让他知道的,过几天我就借口去欧洲出差,等把孩子生下后再回来。”
之后又是一阵耳鬓厮磨,
结婚的时候林诗宁说不想要孩子,于是我主动去做了结扎手术。
可她现在怀了别人的孩子。
原来不是不想要孩子,是不想要和我生的孩子。
后面发生的事情,我不想再听,颤颤巍巍地回了病房。
出院之后没几天,林诗宁就告诉了我她要出差的消息。
即使早就知道她要去欧洲生孩子,可当她毫无负担的把生孩子说成出差隐瞒我时,我的心还是泛起阵痛,
这可是我爱了五年的人啊。
她就这样瞒着我,要给别的男人生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