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暖浑身一僵。
傅行远一声冷哼,盯着她,重复,脱
易暖勉力一笑,说,傅先生这话,我好像不太听得懂。
傅行远冷厉而阴鸷:我很不喜欢脏的女人,易小姐。
脏的女人?
他是在讽刺她刚刚那句我妹妹抢走我的男人么?
傅行远点了根烟,像是要看一场好戏一样,看着她,说,脱光了好好在雨里洗洗干净,也许我会考虑考虑你的提议。
易暖抱紧双臂,不敢置信地看着傅行远。
他竟然要她在光天化日之下脱掉衣服
傅行远这么恨她,若是真的让他知道他还有个女儿,怕是会直接从她身边抢走吧。
易暖双唇直哆嗦,但还是朝傅行远笑,没想到傅先生还有这种癖好,我以前竟然都不知道。
傅行远冷冷看着她。
易暖知道,自尊和女儿,她只能选一个。而她,无论如何也见不得迦烟死。
易暖穿得是一件棉麻连衣裙,没穿外套,里面只有贴身衣物。她颤抖着手,一点点往颈后去拉拉链。
易暖忍着泪,死死咬紧牙关,一点点把裙子从自己身上剥落。
很快,易暖人身上只堪堪穿着一套浅色的款式老套的文胸。
傅行远喉结轻滚,指尖的烟已经积了长长一截烟灰,他盯着易暖,说:怎么不继续了?
易暖双手直发抖,她四处看了看,见周围没有车子行人经过,咬咬牙,闭上眼睛,就要解开排扣。
忽然一声激烈的车门声,就在易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傅行远的话从她头顶砸下来,易暖,五年前你能为了我没钱抛弃我以为已经够贱,五年不见,你还能为了我有钱了又巴巴地爬回来,真的是人至贱则无敌。
他说着,一把将她抱起,指纹解锁了别墅的门,将她带进他的别墅。
一路颠簸,易暖从没想过,她会以这样难堪的方式回到她最熟悉的怀抱。
洗完澡,易暖吹干头发,走出浴室。
卧室里傅行远坐在沙发上抽烟,听见动静,他微眯着眼睛,看向易暖。
易暖什么也没有穿,泛着一点白光的身体在昏暗的房间里像高级的白丝绸。她走到傅行远边上,坐上他的膝盖,手按在他的皮带上。
傅行远一把拍开她的手,嘲讽道:没想到易小姐竟然变成了一个这么无耻的女人。
易暖在浴室里鼓起的勇气顿时被灭了大半,她努力让自己去想还躺在病床上的女儿,低下头,说:傅先生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她用小腿讨好地蹭了蹭傅行远的小腿,手再次去解他的衣服。
傅行远忽然蹭地站起来,掐住易暖的脖子,一把将她摁在墙壁上,他那永远修长漂亮的手指在易暖还没反应过来的瞬间一下堂而皇之地侵入。
易暖痛哼一声,脸上血色顿失。
可悲的是,这样不堪的对待里,她还是有了感觉。
傅行远抽回手指,说:原来易小姐已经不知廉耻到这种地步了么?
虽然傅行远从前在兴头上也会说点助兴的话,但这种这么侮辱人的话易暖还是第一次听傅行远说。
傅行远怕是真的很恨她当年在他最困难的时候弃他而去吧。
甚至连碰都不屑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