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串是我送给谢沐阳的结婚礼物。
上面有我精心镌刻的符文,有凝神安心的效果。
更为重要的是,手串是用凤凰木做的,象征着贞洁的爱情。
谢沐阳将它送给了林时韵,无疑是在践踏我的真心。
我大步向前,伸手就想要把东西拿回来。
下一秒,我就被谢沐阳推到在地上。
谢沐阳心疼地看着林时韵手腕上的红痕,随后不满地质问我。
“你干什么?”
我忍着疼,在手机上打字。
【那是我送给你的东西,你怎么能够送给别人呢?你答应过我的,哪怕是死,也不会摘下来的!】
谢沐阳一愣,“既然已经送我了,那我想送给谁就送给谁。”
事已至此,我好像再也没有什么需要问的了。
我从地上爬起来,一言不发地朝门口走去。
身后却传来惊慌马乱的尖叫声。
我回头,只见面色红润的林时韵捂住胸口。
“爸妈,我心脏病好像又犯了,我是不是要死了?”
谢沐阳连忙扶着林时韵,准备往医院赶去。
经过我的时候,他命令道:“你也跟着去。”
见我不动,他这才将林时韵不舍地交到傅泽宇的手中。
“你先抓紧把阿韵送去医院,我和时宜稍后就到。”
不出一分钟,家里顿时只剩下我和谢沐阳两个人。
“你到底要干什么?非要把这个家拆散才肯罢休吗?”
“阿韵是个病人,你就不能让让她吗?”
我不为所动。
谢沐阳捏着我的下巴,满脸不耐烦。
“林时宜,不要仗着我喜欢你就胡作非为,你要是再和我对着干,那就只能离婚吧。”
心好像破了个窟窿,冷风直往里面灌。
哪怕已经亲身经历过谢沐阳的心狠手辣,我还是坚定地摇了摇头,表示我不愿意去医院。
谢沐阳皱眉,他不懂素来听话的我怎么会在这种事情上倔强。
毕竟之前他一句话,我就会心甘情愿地成为林时韵的血包移动器官库。
失去肾脏的位置,哪怕过去了两年,还在隐隐作痛。
我的不配合彻底惹怒了谢沐阳。
“既然如此,那我就让你知道不听话的代价是什么。”
他拍了拍手,训练有素的保镖出现。
“把她的手脚打断。”
棍棒落下时,我疼得冷汗直冒,却喊不出一声求救。
直到我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谢沐阳这才蹲下身看我。
“时宜,你但凡乖一点,我也不会这样对你。”
“等阿韵的病好了,我就让医生把你的手脚治好。”
温热的指腹划过我的脸。
我却再也感受不到半点爱意,只有被蛇盯上的恶寒。
在去医院的路上,谢沐阳依旧不肯在对我洗脑。
他说我要对林时韵好,那样爸妈才会喜欢我。
我没说话,谢沐阳气得又踹了我一脚。
鞋底踩在我没了右肾的位置,疼得我直接吐出一口血。
谢沐阳慌乱地想要扶我,却被电话打断。
“阿韵心脏病犯了,你赶快带林时宜过来!”
那头焦急的女声,正是傅泽宇。
原本属于我的未婚夫,心里也只有那个毫无血缘关系的养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