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他刻苦读书,我刺绣换钱,日子虽然艰辛,但也乐在其中。
直到春闱的前一个月。
林淮安被人陷害入狱,也被剔除了考试名额。
我四处求人无果,跪在大理寺的门口两天两夜,才求得大理寺开堂重审。
也因此患上了肺疾,时常咳血。
后来大理寺有人告诉我,想要救林淮安需要付出一定的代价。
而那个代价,就是我。
“沈小姐不是想要钱吗?我可以借你五两,但是,你拿什么还?”
林淮安在我面前蹲下,冷冽的目光阴冷的看着我。
我舔了舔自己开裂到出血的嘴唇。
“我会努力赚钱还你的。”
我的肺疾因为三年的劳累已经病入膏肓了,每到夜晚就钻心的疼。
药也只能缓解我的症状而已。
“淮安,不过就是五两银子而已,就当打发一个叫花子了。”
白嫣蓉讥讽的看着我,就像是在看一条流浪狗一样。
林淮安嫌弃的将钱包丢在了我的脚下,起身将白嫣蓉紧紧的搂进怀中。
“还是我未来娘子心善。”
说完后两人便继续享受着众人的追捧扬长而去。
只剩下我一人拿着那个钱袋子一瘸一拐的往城外的破庙走去。
我刚要躺下。
忽然,破庙的大门被人用力推开,几名官兵冲了进来。
“我们接到报案,你涉嫌偷窃,涉事金额高达十两黄金。”
“我没有,你们一定是误会了。”
我慌忙否认。
官兵却不由分说直接上前将我按倒在地。
“你偷窃了太傅之女的金簪,竟然还想狡辩。”
那人拿着刀抵在了我的脖子上,我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脖子被划破,血正顺着我的脖子在往下流。
“我没有,你们这是诬陷。”
想到白嫣蓉那张得意的脸,我神色冷下下来。
“是不是诬陷,你去了衙门就知道了。”
忽然一道熟悉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只见林淮安正搂着白嫣柔正站在门口。
白嫣蓉嫌弃的看着破庙,手紧紧的捏着鼻子。
“淮安,这里好臭啊!要不咱们就算了吧!”
林淮安神色一凝,看向我的目光透着寒意。
“不行,那是你父亲送你的生辰礼,不能白白的便宜了那些别有心机的女人。”
“尤其是那些爱慕虚荣的女人。”
林淮安的语气很重,像是已经认定了金簪就是我偷的。
“沈小姐,我都说算了,奈何淮安最是看重我,就是见不得我受半点委屈,只要你今天把金簪交出来,这件事我就当算了,你觉得怎么样?”
白嫣蓉笑着上前一步,眼底闪过一丝得意。
“我没有偷,你们这是诬陷。”
我的话音刚落,压着我的那名官兵忽然抬手就是一巴掌狠狠的打在了我的脸上。
“放肆,在你面前的可是新晋状元郎和太傅之女。”
我死死的咬着牙,想要挣脱开,却怎么也动弹不得。
林淮安看着我瞬间肿胀的半张脸,袖中的手动了动,神色泛起些许复杂。
“好一个状元郎,我不过就是问你借了五两银子而已,你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去,你要是借不起就不要借,竟然还污蔑我偷金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