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医院我应该是第一次来。
甚至可以下地了以后,在晚上陪护打瞌睡的时候,我准备到处遛一遛,看一看哪里适合跑出去。
这里应该都是VIP病房,人非常的少,
又下了一层发现。
这一层更是VIP病房,因为这整整一层只有一个病房。
所以没有人打扰可以听到没有关门病房里的人说话的声音。
“泽哥哥,如果我这一次没有挺过来的话该怎么办?我还想陪着你到老,看颤颤巍巍出来就拐棍的样子,我还想和你到处去旅行。”
方糖每说一句话顾泽的心就跟着一揪。
“糖糖不要说了,你说的那些不是我都可以陪你做到。”
我推开房门。
“这句话从她回来的那一天就已经说了,这一年她都已经熬死了三个老太太了。”
“这段话我都可以倒背如流了,什么时候还有新的说辞?”
“桐桐!”顾泽声音大了一分:“你怎么可以这么说一个有病的人?你的心胸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狭窄?”
我毫不客气的回敬:“你都可以从地震下扒拉出来一个伤者摘肾,你这个人怎么变得如此恶毒?”
“那不一样,我是挽救一个……”
“你挽救什么跟我有什么关系?你怎么不捐呢?慷他人之慨?”
顾泽理所应当说道:“我的若可以你以为我还会用你的肾么?”
“你的不行你就不会去找行的吗?自愿的吗?非得盯着我的?我是该你的欠你的,我跟是是结婚,不是签约的卖人条约!”
我还要骂,没有想的时候来了几个医护人员上来就给我打了一个镇定剂。
在昏迷之前我听到顾泽说:“事情已经成定局了,我说过了我会好好补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