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让秘书雇了一堆谢重月的脑残粉去接机。
谢重月极其看重他的这些脑残粉,说她们是除了我之外的家人,要我好好对待她们。
所以,这些脑残粉这些年没少收我发的红包,最少都收了好几万。
只不过,现在明面上的“真嫂子”一出来,纷纷开始跟我撇清关系,要追随他们的正主了。
我嫌弃地皱了皱眉,也真是粉随正主,都是一群白眼狼。
下午五点,我坐在车内,看着机场出口的谢重月搂着方蕊雪,被脑残粉们库库一顿拍。
彭椿认出了我的车,她立马提议道:
“哎,正好到饭点了。谢哥你这双喜临门,不得带着我们吃个大餐庆祝庆祝啊?”
她左耳戴着耳机,是我在她出国之前就给她定制的耳机,录音隐形摄像头什么的一应俱全。
果然,谢重月招架不住其他人的起哄,脑子一热,便让大巴车的司机掉头开去了餐厅。
我让司机跟在后面,一切按着我的计划进行。
谢重月和方蕊雪见我并没有在机场,两个人有些得意忘形,竟然直奔着上海最火的餐厅去。
我在彭椿的耳机里听着:
“哎谢哥,我怎么有听说你有一个嫂子呀?是方姐吗?”
彭椿问道,其他人也跟着附和:
“是呀是呀,谢哥跟方姐是大学同学,怎么之前一直没见你们提过啊?”
耳机那边传来了谢重月的声音:
“我们是大学同学,小雪是我的班长,品学兼优,当时我只敢远观不可近身啊。”
旁边的人又是一阵哄闹,谢重月接着说道,
“谁知道,竟然这么巧,全班只有我们俩进了体训队。”
“那你们说,你们的方姐这么优秀,我是不是应该拿了金牌才配得上她?”
“是!”
周围人连连说道。
我嗤笑一声,当小三,还品学兼优?
我早就派人查了方蕊雪,这一查倒好,查了之后我才庆幸。
婊子配狗天长地久。
说话间,转眼到了餐厅。
他们一行人走了正门,而我则是从我的专属通道进去。
他们大剌剌地坐满了一个包厢,而我则是坐在隔壁,静静地看着监控。
彭椿没有辜负我,她仗着年纪最小装作不懂事,把所有贵的菜全点了一遍。
要不是方蕊雪拉住了她,恐怕她还要把最贵的酒点上来。
而现在,她只能退而求其次,点了个他们就算接受也会肉疼的酒。
喜欢打肿脸充胖子?那我就成全你们。
这几年,我给谢重月的钱只增不减,而他陪伴我的时间也是越来越少。
我知道他经常需要闭关训练,不能探望也不能用手机,除了非必要的时候,我一般都不联系他。
而他呢?
要不是去年彭椿进了队,我还真不知道谢重月还要吸我多久的血。
他用着我的钱,给队里所有的人换最新的手机,包了所有人去三亚玩的费用,却只说是自己的赞助方人傻钱多。
他当着所有人的面跟方蕊雪表白,拿我过生日给他转的账,送了她99朵金子做的玫瑰花,只因为她说喜欢金子。
甚至他拿了LV代言人,身上那些衣服鞋子包包,都是我用钱一笔一笔砸出来的。
两个人合起来用了我多少钱,真的心里没点数?
我听着方蕊雪对着谢重月说道,
“哎呀你那个赞助商可真讨厌,又给我打电话说要我注意点,不要影响你的形象。”
“不就是咱俩出机场的时候走在一块,被你那些死忠粉拍了发网上了嘛?”
“就这点小事,她就这样说我。”
谢重月哄道,
“乖,那个赞助商就是得不到我,就想把我毁掉。”
“你放心,我现在手上有钱了,而且我们也在一起了。”
“我会公开发声明,要解除跟她的合作的。”
解除合作?他以为那就万事大吉了?
我一脚踢开了他们包厢的门。
“谢重月,天底下哪里还有这么好的事给你?”
“你再不还钱,我现在就停了你们队伍所有的赞助!”
我怒极反笑,问道:
“你说,我是不是应该把你毁的更加彻底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