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枫嫌弃歪过去头温柔下来语气,望向哭得梨花带雨抱着她狗儿子的薛梦梦,“你给梦梦和她的狗儿子道歉,我就饶你这次!以后滚去做我的残疾助理,我也会大发慈悲给你开份工资!”
薛梦梦见有傅枫为她撑腰,感动得眼泪簌簌而下,像开了开关的水龙头,嘴上却装模作样地拒绝:
“不用了,是我没关好我的狗儿子,让它被刺激伤人,成了别人扮苦肉计的工具呜呜。”
傅枫被她这娇娇滴滴的哭泣给打动,“梦梦她当着你的面纠缠勾引我,还刺激你的狗儿子让你伤心,我绝对饶不了她!”
周围人也都信了薛梦梦的话,纷纷帮着她指责我,
一时间,千夫所指,我不道歉,仿佛成了罪过。
可我才是受伤的那个人,
那狗,的确是受了刺激,但绝不是我动的手!
我不甘地抬头看向得意的傅枫:
“傅枫,我与你相恋四年,将眼都换给了你,你怎么忍心这样子伤我!竟然让我给一条伤我的狗道歉?”
傅枫压下心虚,仍旧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脚下的力道却是加重了许多。
挪起又踩到了我受伤最严重的小腿上,“再胡说八道!下场比这个还要惨!”
我实在挺不住哀嚎出声,血顺着毛衣溜了满地。
我强忍着疼,从背包里翻出一张破旧的老照片,照片的底部还缀着一小串银铃铛。
“老照片上边是我跟杨澄小时候,他小时候你们应该有人见过!”
照片上,五岁左右的小男孩正抱着一个三岁的小女孩儿玩旋转木马,两个人笑得明媚如初生的朝阳。
傅枫看到照片怔愣了一瞬,不可置信地夺过,打量着它思夺了一番。
“这真是杨少小时候哎!”周围有虞家的小姐,想来应该是和杨澄小时候在一所贵族学校,认出了照片上儿时的他。
傅枫听到这话眉头微微蹙了起来。
我松了一口气,想着这下应该可以解除误会,
谁料傅枫将照片来回看了几圈后,竟笑的愈发轻蔑
“这照片P的够旧够逼真,还别出心裁缀着一串破铃铛,看来你为了纠缠我下了不少功夫啊。”
他说着就作势要把照片给撕碎。
“傅枫,你是疯了吗?这照片是我和杨澄留下的唯一一张合照。你毁了它,整个傅家都不会好过的!”
傅枫耸肩坏笑“杨大千金,求人可不是这个态度。”说着指尖将照片的边角撕裂出一个小口子。
我强咽下耻辱,只好软下态度:,“求求你还给我,别毁它!”
傅枫用脚勾起我的下巴,狠狠甩到了一边,下一秒,满意点点头,戏谑道:好,你拿到我就把这张假照片还给你啊!”
他用唤狗的声音一直在唤着我,手上不住抖着照片上的银铃铛。
我匍匐在地上,愤怒不甘像刀一样刺进我的胸腔。
可是,那是世上唯一一张我和杨澄小时候的合照,他也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
我不能意气用事,一定要保住!
我强咽下屈辱,由于双腿被狗撕咬地血肉模糊,根本站不起来,只能循着声音用胳膊一点点爬,伴着傅枫和薛梦梦打情骂俏的嘻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