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
啊——”不等我解释,薛梦梦的狗突然发狂,
我下意识想躲开,却被傅枫死死拽住衣服,挡在了他的白月光身前。
恶犬的獠牙刺入我小腿血肉,不住地撕咬,扯转,浓重的血腥气直冲鼻端,我重重跌倒在地,惨声呼救......
可傅枫迅速敛去眼底心虚,冷嘲旁观道,
“别装可怜博同情了周晓晓,你有没有被狗咬你心里有数!”
说完,他像是踢一块恶心的垃圾一样,用脚将我满是伤痕的身体踢离他白月光的身前。
恶犬受到刺激,又发狠朝我原先的伤口咬了下去,血肉被二次撕裂,痛得我喊了出来。
听见我呼喊,傅枫不为所动反而抬高声音:
“周晓晓,那天说再也别见的不是你吗!趾高气昂的样子去哪了?怎么今天眼巴巴混进杨少的宴会扮苦肉计?”
“你可真下贱啊,我好心救助你,你反倒纠缠起来不择手段。”
我心里只感到一阵阵生疼,剜肉一般。
当初追我的人众多,是他锲而不舍追了我好久我才同意的。
现在反倒说我纠缠?
这个从懵懂时就与我相知相恋的少年,怎么变得这样面目可憎!
腿上的血肉被恶犬撕咬,心里的伤痛凌迟着,疼得我倒吸一口凉气,现在实在没有精力和他分说。
围观人见要闹出人命,急忙拿来拖把,长棍,想上前来帮我驱逐恶犬。
可傅枫极其不屑朝地上冷哼,厉声阻止;“这狗是小婉的心头肉,被她刺激才发狂的,不准伤害它!”
被制止的人呆滞在原地,窸窸窣窣。
“她也是太过爱慕你了,才会上演这出苦肉计,要不就把我的狗儿子打开吧”薛梦梦咬了咬嘴唇,像是下定了很大的决心一样。
偏偏傅枫最是吃她这一套,安慰开口:
“梦梦,你就是心太善良了,你才是我未婚妻,在这么大的场合她刺激你的狗伤你不成,还扮演苦肉计纠缠我,如今也是她自作自受!”
我不禁苦笑,确实是我自作自受。
我与他相知相伴四年,竟比不上他心爱白月光的一条狗!
傅明勾起眉毛不以为意地扯了扯领带,向众人证明“她可是专业训犬师,拿过证的!这狗历来温顺,怎么偏偏刚刚她一经过就发狂呢?”
薛梦梦也在一旁假声假意附和:“我家狗儿子平时最乖了,今天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呜呜呜”
周围人看到傅明从手机里找出的我朋友圈的训犬师资格证,也不禁怀疑起了我。
专业的训犬师平时温顺的狗突然发狂加上傅明对我的栽赃,确实像极了故意上演一出苦肉计的戏码!
狗咬累了跑去一旁蹲坐。
我已经失去反抗之力,飘散破碎的羽绒服下,是被掩盖住的血肉模糊,鲜血淋漓。
我忍着疼从包里掏出手机准备打医院电话,
傅枫见状却蹲下来扼住我胳膊,一字一句恨道:“演完戏就想溜?不——可——能!”
我胳膊上的伤口渗出鲜血,我原本盘着的丸子头也被狗咬的散乱不堪,发圈孤零零躺在血和泥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