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有一个月便要和文远伯世子周时安成亲了,继母带着我去慈云寺上香,准备将婚事告之我早逝的生母。
不料山路上遇到土匪,我被打晕,醒来后发现已经被土匪虏到了山上,他们说要给他们大哥做压寨夫人。
他们将各种折辱,最后把我扔到他们大哥的房间,
房间的墙上挂了一幅画,上面画了一蒙面的美人。
我大惊,那个美人是我。
他们大哥,是我那未婚夫离家出走三年的兄长周行安。
我与文远伯世子还有一个月便要成亲,继母与我同去有慈云寺告慰母亲这一喜事。
马车行至一半,到了离慈云寺不远的山下,有土匪喊打喊杀的冲了下来拦住了马车,我正要看是谁这般大胆,却后颈被重击一下,晕了过去。
朦胧中醒来时,我躺在一间茅屋的地上,几个穿着粗布,满嘴酒气的土匪围着我大肆议论。
“啧啧,果然是侯府小姐,这要是给大哥做个压寨夫人,大哥肯定喜欢。”
“细皮嬾肉的,比青楼里的姑娘还香呢。”
“没办法,谁让她命不好,挡了她继母的路,抢了自己妹妹的亲事。”
屋里唯一一个女人开了口:“大宅院里都没有好人,继母为了亲生女儿的婚事,将继女卖给土匪,这女子,看着娇弱,谁知道呢,蛇蝎心肠的美人多得是,当心沾上,毒死你们。”
我后颈还在痛,“哼”了一声,彻底醒转过来。
我看着他们,惊恐地缩做一堆:“你们是何人,为何要绑我?你们可知我是谁?”
一个络腮胡大汉色眯眯地说:“知道,你是宁远侯嫡女,就因为你身娇肉贵,才考虑让你做我们大哥的压寨夫人呢。”
我眼睛喷出火来:“呸,你们赶紧放了我,否则等我爹爹回来,发现我不见了,一定要要你们好看,杀了你们。”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甩在我脸上,我的脸马上红肿了起来。
屋里一个女人冷冰冰地看着我:“等你爹回来?告诉你,给我老实点,你以为你是什么千金大小姐?惹毛了我们,将你卖到青楼去,让你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我气极了,大声说道:“我母亲呢,你们把我母亲怎么样了?”
几个人大笑起来:“你还惦记你继母的安危?哈哈哈,这笔生意,就是她把你卖了,谁让你挡了人家的大好婚事呢?”
我惊惧地看着他们:“我挡了谁的婚事?”
那女人一声冷笑:“自然是挡了你妹妹的婚事,你继母给了我们五百两,让把你掳走,或奸或杀或卖随意,反正,你被土匪掳走这事,现在应该传遍京城了吧,就算你回去,在那些达官贵人眼里也失了清白,谁会要你。”
我的心凉了下来,原来这一切都是继母的算计,可是,为什么呀?
我看着又脏又臭的屋子,还有浑身酒气的他们,我红了眼睛:“求几位大哥放了我,我回家一定让爹爹重谢,我继母卖了我五百两,我出一千两。只要你们放了我。”
几个人明显地心动了,看着那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