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怎么可能呢?
视频放完,我因为那张肖似的脸愣在原地,可陆泽却不依不饶:
「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桐桐那么小怎么可能搞来毒药,一切都是受你指使!」
换作任何一个人看着这铁证如山都会认定桐桐就是投毒凶手。
可我是她的妈妈!
我怎么可能认不出来我的宝贝?
看着陆泽斩钉截铁地怪罪,我笑出了声——
那为什么陆泽身为爸爸就认不出来呢?
「嫂子,孩子这么小就被教唆着做出这种事来,长大之后说不定会变成什么人……」
未等方妤说完,我大跨步上前,狠狠给了方妤一巴掌:
「我的女儿还轮不到你来教育!」
我的动作太快了,快到让陆泽完全没有反应过来。
方妤的脸很快就红肿起来,她趴在陆泽怀里泣不成声。
陆泽瞬间急了,像母鸡护崽一样把方妤护在身后。
「林清清,你是不是疯了!
「马上给阿妤道歉!」
「道歉?」我冷笑一声。「等她死了我倒是能在她坟头给她多烧点纸!」
我强硬的态度彻底惹怒了陆泽,他一把拉过我往墓地深处走去。
把我扔在一个墓碑前,逼着我跪下。
墓碑上是一个男人的遗照,而旁边放着一张小狗的照片。
正是可可。
「你既然杀了可可,就给它磕头赔罪!也给老师磕头赔罪!」
我拼力反抗,但还是架不住我们二人在力气上的巨大差别。
陆泽按着我的头狠狠砸向地面,嘴里还念叨着:
「做错事了就得认,今天要是不让你长个记性以后你保不准还会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来!」
陆泽疯了,他居然让我给一只狗磕头?!
然而就在此时,我突然感觉到有人狠狠在我肚子上踢了一脚。
巨大的疼痛瞬间来袭,我险些晕过去。
陆泽逼着我给方妤的狗磕了三个响头,才缓缓放开手。
可此时我已经在地上痛苦地哀嚎。
「装什么装,不就是磕了三个头?
「真当自己是碰不得的瓷娃娃?」
方妤也在一旁装模作样道:
「阿颂,我心真的好痛。
「我没有守好爸爸留给我的最后的纪念,是我没用……」
我现在就连反驳的力气都没有,我感觉我的小腹绞作一团,有股暖流从下半身缓缓流出。
陆泽见我脸上的痛苦不似作假,额头上也冒出了冷汗。
这才突然慌了神:
「清清,你怎么了?!
「我太生气了,我只是想让你长点记性。」
我紧紧捂着肚子,就在陆泽扶我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手上沾满了鲜血。
「啊!」
方妤的尖叫声在一旁突然响起,让陆泽彻底清醒了过来。
「清清,你别怕,我送你去医院,你别害怕,我在……」
他的声音太吵了,吵得我头晕目眩。
我在彻底失去意识前看到方妤也晕倒在地,而陆泽抱着我的手有一瞬间的松懈……
再一睁眼我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医院里,身边除了护士一个人都没有。
护士见我挣扎着起身,面带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