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屿琛是圈子里有名的不近女色。
除了他年少时从孤儿院捡回来的小女孩。
朋友戏谑,「琛哥,你打算单身一辈子守着你那宝贝疙瘩呢?」
男人眉骨一抬,抚摸着我的头发,唇角噙着戏谑的笑,「有何不可?」
没人知道,背地里的我们云雨巫山。
所以薄屿琛要结婚了。
也没必要通知我。
可后来他握着为我求来的平安镯。
眼尾猩红祈求我,「阿鸢,就当小叔叔求你。」
「阿鸢。」
薄屿琛身上染着酒意和夜色的凉意,缓缓地朝着我覆盖下来,眸底氲氤着缱绻温柔。
吻住我的唇吮吸,「有没有想我?」
我推搡开,指尖抚摸着他的眉骨,「小叔叔,生日礼物呢?」
男人哼笑一声,低下头来猛烈地亲吻我。
今晚的他格外得凶猛,恨不得与我一起死在这片欲海中。
几次折腾下来,我累得筋疲力尽。
后颈痒痒的,锁骨处猛地传来一阵冰凉,我低头看着红宝石项链,凑上去亲吻他的唇。
今日最劲爆的新闻莫过于「薄氏集团总裁斥八位数巨资买下稀奇珍宝。」
我嘟囔着靠在他怀里撒娇,忽地,他的手机铃声响起。
男人作势要去接。
我不肯,耍赖去抢他的手机。
薄屿琛也由着我,亲吻着我的后背。
「苏酥是谁啊?」
男人亲吻我的动作瞬间一滞,几秒后恢复如常,从我手中抽过手机,脸色冷下来,「阿鸢,别动我手机。」
我的心瞬间坠入地狱,像是被酸水浸泡过一样。
薄屿琛的不近女色已经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手机里连女人的联系方式都少有,哪来的女人会深夜联系他呢?
我咬了咬下唇,试探性地笑,「小叔叔,如果你有别人了,我们就分开。」
不是分手。
是分开。
因为我们一直不是情侣。
薄屿琛被我说的话气到,恶狠狠地折腾着我一遍又一遍,最后我被折腾地晕了过去。
醒来时男人已经不在了。
手机有三十几个未接来电。
都来自我跳芭蕾的舞蹈搭子,一接通他的嗓音有些急,「鸢鸢,你还好吗?怎么打这么多电话都不接?」
「我没事。」
打车过去的时候,陆烬野已经换好衣服等着了,见我过来只是挑了挑眉,没再多说话。
我换上精致的粉色芭蕾舞裙,站在陆烬野的面前。
男人唇角勾着野性的笑,直勾勾盯着我脖子看,我反应过来他在看什么后急匆匆别开眼,「我们开始吧。」
两人认识多年,动作流畅而默契。
在结束高难度的托举动作后,落地的瞬间,大腿根忽然撕裂般地疼痛,身体瞬间失去了平衡。
「砰!」
舞裙在摔倒时微微住掀起,我的膝盖处迅速破皮,往下一滴滴地流着鲜血。
动了动脚踝,也没法再动了。
陆烬野一把抱起我,神情慌乱,「我送你去医院。」
额头上隐隐泛着冷汗,我忍耐着剧烈地疼痛拒绝他,「烬野,给我小叔叔打电话。」
「阿鸢,你受的伤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