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年,花大娘带着我和花锦看了好几天,终于看中了个小铺子,想盘下来开酒馆。
花大娘说了,我们只卖酒,就不搞‘陪酒’那一套了。
她负责卖酒、我负责酿酒,往后每个月会固定给我工钱,若是生意好,我的工钱也会增加。
这样一来,我酿酒就更加的卖力了。
元宵节那日,花大娘早早关了酒馆回家。
我们自己做了元宵,花锦还蒸了甜糕,不过还没吃饭,门口忽然被人大力敲响了。
我去开门。
门口站着个高高大大的男人,受伤了,胸口前面一大片干涸的血迹。
“别出声。”对方一把短刀横过来就架在了我的脖子上,压低了声音:“进去。”
“......”
我瞠大了眼睛,用力吞咽了一下口水,倒退着进了院子。
院门被男人大力地关上,插了门栓。
花大娘毕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见我被个陌生的男人挟持,倒是沉得住气。
花锦吓得面色发白,一个劲儿瑟缩在花大娘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