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婠婠觉得他坏透了，“恼羞成怒了是不是？”

她慢慢的抬头，红着眼忍着不哭，看着他哪怕阴冷却还是那么英俊帅气的脸，扯唇笑道：“你放心吧霍沉离，不管你是好是坏是人是狗，姑奶奶都不喜欢你了！”

男人的脸色蓦然沉了下去，“那就滚出去。”

顾婠婠想都没想的跳下床，衣衫不整的跑向门口。

他语气更冷，“顾婠婠。”

霍沉离这个王八羔子！

顾婠婠转身，忍无可忍，“又干什么！”

好不容易跑出来，再被送回去么？

林芝芝慌忙摆手，急急的道：“不不不，不用了，多谢江夫人，我自己可以。”

“也好，”江夫人的表情很淡，说话也极为官方客套，“林小姐早些回去，牧野已经订婚了，若是被旁人看见林小姐在督军府，怕是对你和牧野的名声都不好。”

林芝芝闻言，更是羞愧难当。

她紧紧地抿了抿唇，朝江夫人说道：“那晚辈先走了。”

说完，林芝芝看也没看江牧野一眼，拉低斗篷，将自己大半的脸遮住，朝楼下走去。

等林芝芝的身影消失在夜色里，江牧野神色寡淡的看向江夫人，“母亲。”

“啪——”

江夫人抬手，一耳光直接甩在江牧野的脸上。

“你是不是已经忘了我们跟林家的仇怨？”

江牧野双手垂在身旁，低着头，“没有。”

江夫人雍容华贵的面容没有一丝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