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也笑着说道:“屿安,你太纵着月月了。”
宋屿安得意地哼了一声,“我的妹妹,我不宠着谁宠着?”
熟悉的画面,却是不同的对象。
即便是再清醒,也还是觉得心痛。
嗓子里像是有羽毛轻轻拂过,酥酥麻麻的痒意让我不自觉咳出声。
他们聊得热闹,这才意识到我还站在旁边。
我连连鞠躬,“对不起,对不起。”
乔月尴尬的从宋屿安怀里出来,红着眼,说话都带上了哭腔。
“姐姐,我只是太开心了,你别生气。”
她的话让几个人止了笑意。
爸爸的语气威严:
“宋轻雨,你还想再被送回去当保姆吗?”
被我视为靠山的男人,此时看向我时如同陌生人。
我来不及感受心里的疼,恐慌瞬间占据了大脑。
几乎是条件反射,我扬起巴掌,全力挥向自己。
“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乔月的目光满是得意,我却像丝毫看不到一样向她求情:
“大小姐,我一定不再欺负你,求求你别让我再去林家。”
几个人看着我的样子,被愣在了原地。
直到陆锦言反应过来钳住我的手,宋屿安才目含探究地说道:
“别再搞幺蛾子了,回家吧。”
我点头如捣蒜,跟着他们身后回到了这个让我无比熟悉的家。
妈妈看着我的脸色,将手伸过来附上我的额头。
仅此一下,担忧就浮上眼底,“怎么发烧了?”
妈妈语气和以前一样温柔,我却不敢再肆无忌惮的撒娇。
我后退了一步,慌乱地说道:
“宋太太,这点小病没事的,不耽误我干活,您别送我走。”
公事公办的称呼刺痛了她,她眼里含泪。
但还是和我说:“回房间休息吧。”
我朝着地下室走去,妈妈又一次叫住了我。
“清雨,你的房间在四楼。”
乔月的问话适时出现,“姐姐,要不要我把房间还给你呀?”
我摇了摇头,毅然走向杂物间,这才是我该存在的地方。
身后,妈妈捂着嘴巴泣不成声,“轻雨是不是受苦了?她对我为什么这么生疏?”
宋屿安安慰她,
“妈,你别管她,月月都和她闺蜜打过招呼了,她根本都没干什么活。”
“估计在演苦肉计呢,等她演不下去了,就会恢复原样了。”
他们的声音渐行渐远,我躺在狭小的床上苦笑。
第二天一早,我早早地起床,做了一桌子早餐,然后和佣人们坐到一起吃饭。
宋屿安一下楼,就看到了佣人们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在看到我坐在那里啃馒头时,语气不耐:
“宋轻雨,你到底要演戏演到什么时候?”
“妈妈昨晚被你气的吃了药,你还想怎么样?”
“明明去林家也是当大小姐,却把自己伪装成受害者的模样。”
“再这样,大学以后就别回来了,省得在家里碍眼!”
“好。”
宋屿安止住话语,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以为我在说气话,瞪了我一眼摔门而去。
我服侍着宋家人用餐,心里默默计算着高考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