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卫曼曼答非所问。
「我们下次在病房好不好？我的白大褂里，只穿你买的内衣。」
苏聿辰下意识吞咽口水，一抬头却被我吓一跳。
「晴晴，你怎么了？」
我隔着泪眼看他。
「好脏啊。」
气氛凝滞。
一天连做几台手术都不会手抖的苏聿辰，居然因为这三个字吓得手指颤抖。
苏聿辰好半天没说话。
最后我又笑笑。
「我说厕所好脏。」
他松了口气，如蒙大赦。
又马上挽起袖子去洗厕所。
我随意擦擦眼泪，查看手机的信息。
是卫曼曼发来的。
【莫婉晴，你一个被别人强过的女人，有什么资格留在聿辰身边？】
她又发来好几张他们的大尺度照片。
那些事是苏聿辰永远不会对我做的。
因为我身体不好，怀孕会有危险。
所以苏聿辰很少和我做那种事，更是主动去结扎。
我还记得他脸色发白躺在病床上。
明明很想要孩子，却假装不在乎地说。
「晴晴，谁也不能伤害你，现在，我也不会让你受伤了。」
可他病态的占有欲，却让我身受重伤。
卫曼曼以为她能凭借这些伤害到我。
【莫婉晴，我劝你识相点离开，苏太太的位置，不是你这种脏东西该占的。】
这些信息，我一条也没回复。
似乎察觉我不开心，苏聿辰亲自下厨做了好多菜。
和以前一样，只要我的筷子没有碰过的菜，他都会倒掉。
「不被晴晴喜欢的，就不值得留下。」
以前我会觉得他爱我，现在只觉得毛骨悚然，还有虚伪。
到了晚上，因为五年前的事，我难以入眠。
可苏聿辰不许我吃安眠药，因为对身不好，所以通常都会哄我入睡。
可是今天，他却失约了。
苏聿辰的手机里收到一张新的照片。
卫曼曼被绳子捆着，冲击力很大。
他一看到，就马上掐灭手机。
苏聿辰捏捏我的脸。
「晴晴，有个病人……」
我扯出一个笑。
「去吧。」
我没有挽留，却又在他出门时偷偷跟上。
可我怎么也想不到，他们幽会的地方居然是我曾经的家。
我妈早逝，留下一套房子。
那是我小时候全部回忆的聚集地。
而苏聿辰向我承诺，他会找人维护好我的回忆。
可是现在，这里却成了他们的偷情圣地。
冷风中，我几乎站不住了。
我送给苏聿辰的领带，正绑着卫曼曼的手。
突然，有人从身后抱着我。
那是一个陌生男人。
男人肥厚的嘴唇贴在我的脸上，气息喷吐，让我生理性要呕吐。
我一下想起五年前的那一夜。
苏聿辰假装不认识我，在我身上用尽手段。
明明我知道真相后应该恨他，可现在我习惯性依赖他。
「苏聿辰！」
男人掐着我，我只能努力叫出来。
苏聿辰说过，只要我叫他，他一定能听见。
「苏聿辰！」
陌生男人扇了我一巴掌，顿时，我眼冒金星。
我用尽全力去叫他的名字，换来的，是房间的灯光熄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