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行川出院那天,护士羡慕地对我说。
“您还不知道吧,贺先生当初进手术室昏迷不醒的时候,喊的都是陈舒,您的名字呢。这些天,贺先生看到你在,病情都好得快。”
我笑笑没说话。
我可不是陈舒。
出院后,贺行川心情极好的样子。
“颖悦这段时间去旅游了,这次你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到家里来了。”
在贺行川车祸前,我骗他说自己要去旅游一个月。
实际上,我是回家签署放弃继承家业的协议书。
即使贺行川身价很高,可相比我家族产业来说还是小巫见大巫。
我爸妈看不起贺行川,说要给我找个门当户对的。
得知我拒绝后,他们便威胁我如果还是执意和贺行川在一起,就不会给我一分钱。
在爱情里我从来都是默默付出的性格,所以我没让贺行川知道为了和他在一起,我舍弃了这么多。
可我还没签署好协议就得知了他出车祸的消息,一觉没睡立马坐飞机就去找他。
还没进到家门,贺行川忽然从门前的地毯里面掏出了一把钥匙。
递给了我:“你就爱将我给你的钥匙藏在这种地方,说你几回了,给我收好。”
我愣了会,勉强地回以一笑。
这家里的锁还是我买的,钥匙就两把。
这么久了我竟不知道贺行川又专门给陈舒配了一把。
一进到家门,我下意识地就穿回我的拖鞋。
却陡然被贺行川给叫住。
“别穿那对,那是颖悦的,她有洁癖。”
说完,他就赶忙拿过了我的拖鞋,小心翼翼放回鞋柜。
又叮嘱我道。
“还有家里有一个兔子水杯,你记得别用,那是我给颖悦专门买回来的。”
听到这些话,我却不明白贺行川了。
忍不住以陈舒的口吻撒娇问他。
“我跟了你这么久了,你什么时候能给我一个名分啊?”
听到我的话,贺行川眯了眯眼睛,警告地看向我。
“陈舒,玩是一回事,结婚又是另一回事,颖悦是我未来的妻子,这一点是永远不会变的。”
说完,或许是他意识到自己的语气重了些。
又从身后抱住了我。
“只要你乖乖的,除了名分我什么都会给你。”
继而,又咬住了我的耳朵,神秘地说。
“你不是一直介意自己每次来我家像个小偷一样嘛,现在这个房子可是你的了,我偷偷将房子过户给你了,颖悦都不知道。”
看我沉默没说话,他又对我上下其手。
娴熟地从墙壁上抽出一个我从来都不知道的暗格。
拿出了其中一个崭新的避孕套,里面还有很多被用过的。
一眼扫过去,应该有上百个。
在我不知道的日子里,他们堂而皇之在我的床上放荡做着肮脏的事情。
回神后,我按住了贺行川不安分的手。
见状,贺行川反手按住我的手。
“别闹,孩子只能从颖悦的肚子里出来。”
见他误会了我的意思,我摇了摇头。
“我月经还没走。”
贺行川却丝毫不在意。
“没事的,浴血奋战我们又不是没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