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七七嘴唇一勾,眼神埋怨而嗔怪,整个人掂起脚尖,和纪程文的额头轻轻一碰。
纪程文期待着,双眼放光,目光不由自主的看了过去。
白七七勾唇,宛如暗夜里的罂粟。
纪程文抬眼,她那一头亚麻色的卷发,妩媚至极。他被她素手一推,倒在了铺满玫瑰的床铺。
浓郁的香味令纪程文险些丧失理智。
你知不知道,你在玩儿火!纪程文眼眸闪烁着危险的气息,仿似盯着猎物般看着白七七走过来。
白七七冷笑一声,这个男人,还真想那啥!想到连亲生儿子的安危都不问了!
要不是那天晚上除了他没有别人,她都要怀疑跟自己那啥的并不是他。
毛豆幸好和自己比较像,冷心薄情,亏得没像这个人!
白七七随手挑起她的大衣,面无表情地披在身上。
纪总,七七还有事,先走一步!
白七七凤眼轻佻,她懒得和这蠢货浪费时间!
再说了,她并不缺钱!更不需要做这种违背意愿的事情
白七七,你耍我是吧!纪程文从床上下来,黑着一张脸,他也算明白怎么回事,你是不是故意的!
你才知道?我们不过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并没有你说的那么严重。
再说,你以为你谁啊?白七七不屑。
纪总可是豪门子弟,我可真不敢高攀。
你!纪程文气急,眼神要喷出火来,将其抵在墙角,白七七!你装什么无辜?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一个戏子而已!
白七七微皱眉头,身后不知抵着什么,令她的腰猛然一痛。
静静看着纪程文,任由他捏着下巴,这样的疼痛她还承受的起,往常做任务比这还凶险疼痛,但是她会记得今天的一切。
纪程文这个男人,还真是让她一眼认清。
我是什么东西,就不劳烦纪总费心了!白七七抬起头,轻笑出声,毫不畏惧地迎上他的目光。
一人清冷不屑。
一人狠毒怨恨。
你别以为我不敢把你怎样!你别逼我,纪程文气急,我有很多种方法让你跪地求我!
白七七轻掰开纪程文的手指,她怕再不掰,下一秒下巴就会走形折断。
这个男人疯狂起来还真tm的不是人!
全怪自己有眼无珠,现在想想都让她作呕!心底忍不住的唾弃起自己,就算再迷糊也不该那啥!
哦。白七七揉了揉自己的下巴,一脸不屑!
女人,你该我明白我是做什么的!纪程文指着她,阴鸷着一张脸,留着你,附和你,追在你后面跑,并不是喜欢你!
孩子都有了,你还立什么牌坊!
纪程文搞不明白,一个天天混迹在各个贵圈的模特,一个风流魅惑的女人,为什么就是不能满足他!
可以偷偷生下他的孩子,为什么不让他再碰!
立牌坊?白七七感到可笑,一脸你有病的表情看着纪程文。
他们之间唯一的牵绊恐怕就是毛豆,可是这个男人丝毫不当回事。
纪总,我有钱!你不够资格!
白七七踏着她的长筒靴便向外走去,她有的是钱,有的是本事,天涯海角皆可落户,这个男人根本不够格!
废物!恶心!垃圾!
纪程文微怒,青筋凸出,只感觉脑门嗡嗡作响。
拉住白七七大吼起来,最起码我比穆云迟那个家伙好!那个家伙有什么好的!
白七七被吼的耳朵生疼,这人脑回路真大,她和穆云迟有半毛钱的关系!就见过一面而已。
松手!
松手?纪程文嗤笑,猛地凑近。这女人真是好看!
白七七看着眼前放大的脸,wtm!!!
这人是想死吗!
白七七脑中一闪,十几种弄死他的方法登时浮现在眼前。
不想,还没等她动手,屋子猛然一暗,咣当一声面前的纪程文便一头向旁边倒去,了无生响。
白七七松了口气,如鱼得水般呼吸着空气,像个贪婪的乞讨者,大口呼吸着。
她好看的眉头,紧紧皱在一起。
女人很美,媚眼如丝,高贵的气场一看就不是普通女人。
忽然,一双有力的手环住白七七的腰迹,紧接着落入一个毫无温度的怀抱。
整个人如坠冰窖。
谁?
嘴上柔软的温度清晰地告诉她,此刻这个抱着她的男人在做什么!
哗了个狗,一万匹草原马从白七七心底飞过。
只感觉一头猪在啃自己,让她十分十分不爽!
才出虎口,又入狼窝!
妈的,她为什么这么倒霉!
白七七气急,想要出手,却被卡的严严实实,只能被动的接受来自陌生人的温暖。
夜色如墨,她根本看不清眼前人的脸。
有,有本事,单,单挑,
白七七艰难地从齿缝里蹦哒出几个字,单挑,她保证不弄死这人,顶多让他断子绝孙!
Emmmm绝一辈子!
只可惜头顶上的人无动于衷,反而将白七七猛地一推。
一得到空闲,白七七赶忙摆出自卫的姿势,一脸鄙夷地对着暗处的人竖了个中指。她最看不起这种偷袭的招数!
一切的武力相争到了男子那里都是花拳绣腿。
男子不为所动,好看的眉头一挑。
是这样单挑吗?男子嗤笑,语气挑衅。
他的声音低沉浑厚,富有磁性,显得很稳重,给人一种安全感。
他那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脖颈处,令白七七打了个激灵。
你在做什么?白七七恼羞成怒,出口的话却成了娇嗔,不由得想咬掉自己的舌头。
做你喜欢的事,怎么?你不高兴?
你mmp才喜欢!
白七七暴怒,虽然看不清此人的脸,但是也能想象到他有多得意。
男子一尝芳泽。
白七七的功夫在他看来就是三脚猫的功夫,在他的铜墙铁壁之下只能算是花拳绣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