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月有些尴尬的对医生说了声谢谢之后,急忙拉着红走了出去。两个人坐在车上,红还一直不停地讲,幻想着自己和紫一人抱一个的情景有多么的振奋人心。
回到家里,红把第五月安顿好之后,就在客厅给紫打电话,至于白冰么,她自动给忽略了,谁叫那个女人每次训练的时候都要恶整她一次。
第五月午睡起铺的时候,红还在讲电话。她微笑着帮红倒了一杯水,放在桌子上,然后,坐在阳台边看外面的风景。
现在,她除了每个月固定要去医院做产检之外,就只安心的在家养胎。期间,白冰来看过她,还带来了白爷爷为她准备的很多安胎药,据说生下来的孩子会健康很多。
日子过得很快,转眼间就离预产期就还有半个月左右,红怕出现意外,早早的把她安排在医院的特级病房里。每天忙里忙外的照顾她,说不感动是假的。自从妈妈离开后,就很少有人会关心她,照顾她。就像现在,她怀孕的事也只有四个人知道,连第五言都不晓得,她知道,在第五家未婚生子有多么的不堪,可是她偏偏要生。她就是要第五家被外人嘲笑,就是要第五家都永远记得那份耻辱。因为第五家不会再有女人能够为第五家生儿育女,成为她的兄弟姐妹。这是第五家的死穴。
数瓶红酒下肚,第五月酒量再好也有点撑不住了。半眯着眼睛,从包里取出房间钥匙,顺利的进入房间。洗了澡连睡衣都没穿就钻进被子里睡着了。
玄奕澈像往常一样取出“鬼”那间特别套房的钥匙,缓缓的走进去。
今天是他二十六岁生日,但好笑的是堂堂一个跨国集团的总裁,却连个可以一起过生日的人都没有。并非是无人来陪,而是他不想面对家里那一张张让人从心里感到厌烦的虚伪面孔。
换鞋的时候,他看到门口放了一双女鞋,那细细的黑色鞋根大概有十几公分,玄奕澈忍不住皱起眉头,难道是哪个损友给他送“礼”来了?
洗过澡的玄奕澈并没有直接去享受别人为他准备的特别礼物,而是到吧台开了瓶82年红酒,慢慢的喝了起来。
柔和的灯光下女人柔顺的长发凌乱的散落在被面上,白皙的皮肤泛着晶莹的光泽。玄奕澈靠在酒柜旁,摩挲着下巴。的确是个尤物,这份心意,他姑且收下了。
搂过背对自己的女人,纤细的腰肢让他一阵心疼。女子感觉有人靠过来,像猫一样在那人的胸前蹭了几下,惹的玄奕澈有些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