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梦里,我对林言一见钟情,
我被我哥威胁着去音乐节,“妹妹,这样,才能让你看看谁是江家的主人啊?”
我哥说得张扬,上台却被其他乐队抢了风头,
林言在台上笑得张扬,台下呼喊着,“林言,林言!”如同天上的战神,
我哥的手都快掐出血来,见我偷笑,给我塞了和场内不搭的琵琶,把我推到了台上,
“你不是最擅长这个乐器了吗?现在你去唱啊!”
昏暗绚丽的灯光我无措地扣着手里的琵琶,
林言走过来伸出手,“喂,一起来吧!这个台上,”他弹着手上的吉他吼出了声,“容得下任何乐器!”
座下高呼,那天,他像天神一样降临,
却不想,拯救了恶魔,恶魔爱上了他,把他藏起来了,用钱买掉了他所有的尊严。
他说,“你们江家没有一个好东西。”
“江姑娘,江姑娘!”我被晃出了回忆,
医生说,“姑娘,你太过劳累了,手指上的伤也过于严重。”
“要是再不休息一下,你的手,你......”
我还懵懂懵懂地睁眼,就看到了一个小护士说走进病房看了看我和医生说,“她姥姥醒了。”
我一下掀开了被子,医生的话还在后面,“我还没有说完,你就没法再.....”
我听到了,可根本不在乎,我一进病房就看见了躺在病床上的姥姥,
以前她都是安静躺着,现在却睁开眼甚至对着我笑呢,
我红了眼眶,“姥姥。”
她张开手,“阿抚......”
我跑着扑进姥姥的怀里,
姥姥一下又一下拍着我的背,“我的阿抚累了吧。”
我摇摇头,这么些年,我总算是苦尽甘来了,只要姥姥醒了就好。
姥姥说完推了推我,我知道了姥姥的意思起身看她,
“阿抚,刚刚医生和我说你得养伤,这个城市,”她低了低头,“我知道你爸爸做过的混帐事,你这么些年怕我身子不宜移动,现在我身子好了,我们离开这个城市,养养伤,嗯?”
“我......”我张了张嘴,
我,要离开吗?好像也可以,就是林言,
我自嘲的笑了笑,林言都不爱我,我离开时还想着要不要和他告别。
不知是不是心中有了挂念,电话响起便是林言的电话,
“阿抚,我想见你。”
我几乎是跑着过去的,因为我也想见林言,
我可以解释我之前做的伤害他的所有事,如果他可以对我好一点,我们便一起离开,
或者,或者,我想不出别的,
到了‘浮色’,我的脚就好像粘在了地上,他原来,不是想见我了啊。
一整个包厢的人,还有白薇靠在他的怀里,
我笑着问林言,“你不是想见我吗?”
林言挑眉,“是白薇想见你。”说完他的手放在桌子一点一点的敲,
玩味地同白薇一起看我,如同看砧板上的鱼肉,“她想听‘红抚’了。”
我喉间有了哽咽,“林言,我说我不想弹,你当真要我弹?”
也许是我的语气太过悲伤,林言的眸子停了一瞬,眼里终于有了心疼,